体的蛊毒。老方丈说我要是能救下他,他会以城池相报,说得我没法拒绝,这才一直躲在寺庙里。”
“为何用了一个月?”
“我没把握能治好那人,也不知道要多少血液才合适,所以每天只给他几滴血,这样一拖就拖了一个月。”
“那下山之后呢?”
“下山之后我想出城,但是问路的时候晕到在刘婆婆家门口了。刘婆婆好心帮我请了大夫,我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后来刘婆婆看我可怜,就说可以让我借住她家,她还说她儿子从军很少回家,她一个人很孤单。我怕孩子在路上出什么意外,所以就不敢走了,然后就一直住在刘婆婆家里。”
说到最后,夜颜又抬头对他鼓眼,“我说你那药凡是不是买到假货了?怎么吃了还能怀上?”
“药凡?”慕凌苍浓眉一蹙,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你每次都让我吃的那种黑药凡啊!不是避子药吗?为什么我吃了还会怀上?”夜颜忍不住逼问他,都说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能拿出来扯的?
“谁跟你说那是避子药?”慕凌苍脸色开始黑了。
“不是避子药?那你每次做完为何都要让我吃?”
“那是给你调气补身的!”他磨着牙一字一字溢道。
“调气补身?”夜颜眨着眼,又开始懵了。
“不然呢?让你每次都晕过去?”
“呃……”被他厉声反问,夜颜一时涨红了脸。原来是她误会了啊?
她像皮球漏气般低下头不再出声了,只是手摸着肚子,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委屈。
不是避孕药就早说嘛,害她一直误会,结果就整了这么个小东西出来……
正在这时,沈秀兰带着人送热水进房。
夜颜想起身过去帮忙,但慕凌苍却用手压着她肩头不让她动,“安分些,别乱动!”
待一切准备妥当,沈秀兰欲上前,慕凌苍对她抬了抬下巴,“下去吧。”
沈秀兰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看夜颜的时候,一直都盯着她肚子,嘴都合不拢了。
“王爷,奴婢就在外面候着,有事您就唤奴婢。”
看着房门被她关上,夜颜这才抬起头对身前的男人道,“你也出去吧,我自己洗。”
可男人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开始解她领上的盘扣。
夜颜脸蛋涨红,抓着他手腕不让他继续,“我自己洗行不行?”
慕凌苍绷起脸,不满的挣开她的小手,继续解她扣子。
他越是这样,夜颜越觉得窘迫。
几个月不见了,就他那野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