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的东西!”
这个宫殿,看似华丽,可五公主所用的东西还没有她们的东西多,简直到了寒酸的地步!
夜颜眯紧了眼,“我知道在哪里了!”
。。。
看着地上哭啼不止的女孩,夜颜全程冷着脸,哪怕听完她的解释,也丝毫不为所动,“六公主,你编的这些话你自己信吗?五公主寝宫里每一件像样的东西,连一件御寒的衣物都没有。就这么一件狐裘还是我昨日送给她的,如今你却说五公主把狐裘送给你,你是想告诉我们五公主是低能儿还是我们都是傻子?”
她手里抱着的狐裘是从祁郁桐寝宫里找到的,找到这件狐裘的时候,她真的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庞太后也是怒不可遏,“郁桐!如实交代,你究竟拿了五公主多少东西?”
祁郁桐一边哭一边磕头,“皇祖母,真的是五姐给我的,不是我拿的。五姐说她生了大病,有可能命不长也,于是就把她的东西偷偷的给了我。我以前也不知道五姐为何会这样做,直到今日看到五姐被人伤害成那样,我才明白五姐说她‘命不长也’的意思。皇祖母,请您相信郁桐,郁桐不缺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去偷盗五姐的呢?”
庞太后厉声训道,“就算是五公主给你的,可你明知五公主身子抱伤,为何要替她隐瞒?”
祁郁桐哭着解释,“回皇祖母,郁桐只知道五姐身子抱恙,并不知其中缘由。好几次我问五姐究竟得了什么怪病,可五姐都不说。她还说不想连累我们,让我们别管她的事。皇祖母,郁桐说得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句假话。”
夜颜冷笑,“听六公主这番话,好似料定了五公主活不了?”
祁郁桐抬起头,眼泪汪汪,又委屈又不满的瞪着她,“夜小姐,你这话是何意思?五公主是我姐姐,我当然希望她能好好的。平日里她对我疼爱有加,有任何好东西都不会私用,都会想着我这个妹妹,现在她出事,我都心疼死了,为何你要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情意。”
夜颜也毫不客气的反击,“说五公主对你有情,我信。但说你对五公主有姐妹情谊,恕我眼拙,真没看出来。你也说五公主对你疼爱有加,什么东西都能给你,可你呢,你为她做了什么?她身受重伤你可以说不知道,但你明知她身子不好,却一直替她隐瞒。更可笑的是,她身子本就单薄,你却还收受她的狐裘,我就想问问六公主你,看着自己的姐姐挨冻,你良心过得去吗?你是有多大意的心才能霸占你姐姐的东西?”
祁郁桐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唰的变白了。
夜颜厌恶的指着她,“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觉得五公主真是可怜至极,而你身为她的妹妹,在这里狡辩了如此久,却从未问过一句五公主现在如何了!在你心中,难道一件狐裘的来历比你姐姐的命还重要吗?”
祁郁桐脸色不仅变白,还白得很难看。
听完夜颜的话,再看看夜颜手中的狐裘,最后瞪着地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孙女,庞太后眼里不但带着怒,还有了几分憎恶,“来啊!把六公主带下去,罚杖二十!”
祁郁桐猛得慌了,跪着爬向她,哭得更委屈,“皇祖母,不是您想的那样……郁桐是心疼五姐的……郁桐是心疼五姐的……”
在她伸手的时候,庞太后厌恶的侧过身,“拉下去!”
候在一旁的宫女合力将人拉了出去。
看着祁郁桐一路洒下的泪水,夜颜没一点动容,反而更觉得她可恨加无耻。
她忘不了五公主收下狐裘时的模样,那种惊慌和害怕让她如何理解。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五公主不是不想领她的心意,而是知道自己收下了也守不住……
庞太后失望的长叹,“哀家一直都以为这些孩子乖巧懂事,可没想到这六公主竟然自私到如此地步……”
她缓缓转过身,认真看着夜颜,“颜儿,告诉凌苍,无论如何也要让五公主好起来,哀家会亲自替她做主讨回所有的委屈。”
夜颜点头,“太后,您放心吧,凌苍会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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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乱了一整日,他们忙了一整日,等回到魂殿时,已是夜深了。
听完今日所发生的事,蓝文濠没发表何人意见,但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孩时,他却不赞同慕凌苍和夜颜的做法,“你们还嫌不够乱?要是能治好她也罢了,可要是治不好呢?如果她在你们手里出了差错,你们就不怕给自己惹来麻烦吗?”
夜颜直接朝他喷道,“你个乌鸦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