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男子,跟昨晚留宿在她们家的男子一样生得异常俊美。只不过面前这名男子带着微笑,很是斯文。
“你是?”她好奇的盯着对方打量。
“我是刚搬来的那户,我叫阿熠。阿婆,请问童童是住这里吗?”男子彬彬有礼的介绍着自己,并礼貌的询问道。
“你找她有何事?”老婆婆拉着门,不确定他的来意当然不敢乱开门。
“阿婆,听说童童昨日受了伤,我是来向她道歉的。我娘最近受了些刺激,情绪不稳,有伤到童童的地方,我替我娘向她说声抱歉。就是不知她伤得是否厉害?”
“那个……”老婆婆没想到他会亲自来赔礼,愣了一下赶紧摇头,“就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阿婆……”男子并没急着离开,而是立在门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张了好几下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还有事吗?”老婆婆见他神色有变,下意识的紧张起来。这男子长得确实好,又高大又俊气,而且还特别有礼貌。可一想起他家有个发疯的娘,她忍不住往他身后看了又看。
不是嫌弃对方,而是她一个孤老婆子带着孙女,要是遇上什么事,她们家连个帮手都没有,她能不小心着?
男子捏紧右手,指尖垂吊着一根红绳,一看就是手里有东西。
见阿婆对他起了戒心,他这才开口问道,“阿婆,你家住在村口,昨日可否见过陌生人进村?”
老婆婆盯着他打量,确定他不像是来生事的,才回道,“是有人来过我们家,不过他们天不亮就离开了。”
闻言,男子上前一步,激动的问道,“那您可知他们往哪去了?”
老婆婆摇头,“他们就借宿了一晚,我也不知道他们打哪里来,更不知道他们要去何处。”
男子神色黯下,往后退了两步。
他再次捏紧手里的东西,道了声谢,“多谢阿婆,我先回去了。”
目送他远去的身影,看不懂他身上孤单又落寞的气息,老婆婆老眼里充满了复杂,嘀咕道,“难道他们认识?”
…
马车里,夜颜哼着歌调,随着马车颠簸而晃着脑袋。
对于那对母子的事,她没有再提过。一是怕影响他的心情,二是他们这次要前往荣国,就算要找太子叙旧也不太方便。
还不如等他们回来时,再谈他们母子。
对她那些怪腔怪调的歌声,慕凌苍早就习以为常了。但他知道,她心情好才会如此乱哼哼。
赶马的他时不时回头,薄唇勾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