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送她,她赶紧摆手跑了,“二嫂,别送了,我们空了再来找你们玩。”
蓝文鹤在房里左等右等都不见她回来,正准备出去撵客,就见她回来了。
这回来也就回来吧,可看到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他眼眸一沉,很是不悦,“做何心虚事了?”
季若婕走到他面前,羞羞答答的拉着他的手,“我都听小妹说了,他说你称病的事都是为了我。”
蓝文鹤愣了一下,眸光暗转后,笑着把她搂到怀里,“只要你能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名节对我来说无所谓。以后不管发生何事,不论别人对你说任何,你只要相信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就可。其他人不怀好意的话,绝对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宫里有不少人都见不得我好,你如今什么都记不得了,他们一定会从你这里下手来对付我的。”
季若婕靠着他胸膛,感动得热泪盈眶,“文鹤,你对我真好。”
蓝文鹤赶紧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最心爱的女人,我不对你好,那该对谁好?”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嘴角高高上扬,笑得得意又邪肆。
小妹这招果然高!
看看,这女人如今对他死心塌地,以后绝对不会离开他!
季若婕突然对他央求起来,“文鹤,小妹他们把祁太子请进宫里了,我也想去宫里跟他们一起玩。”
闻言,蓝文鹤嘴角的笑瞬间僵住。
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去,嘴里鄙夷道,“都是些不正经的人,跟他们一起有何好玩的?我们在这里也可以玩,而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季若婕不用问都知道他想做何,顿时羞赧的敲他肩膀,“放我下去,我才不要跟你玩……唔!”
拒绝的还没说完就让他给堵住了……
…
何府——
送走了那一帮人,何本清在儿子房门外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敲开他们的门,带着气恨离开了。
事以至此,他还有何好说的?
孩子已经没了,且儿子也把责任揽在了儿媳身上,他都不知道该找谁说事了!
房间里,祁馨沅一直闭着眼,哪怕床边的男人陪着她许久,她也没睁开跟他说一句话。
直到房门外叹气声和脚步声远去,耳边才传来男人阴测测的嗓音,“你是看不上我何家、看不上我何培,所以不要想这个孩子,对么?”
祁馨沅依旧装睡,心中的厌恶让她多看一眼这个男人都觉得恶心。
一只大手突然掐住她脖子,冰冷的指骨逼着她不得不睁眼,对上他可怕的充满阴戾的独眼。
“你敢杀我孩儿,信不信我杀了你!”
☆、【152】我就不能吃个小醋?
感受到五指的力量,祁馨沅憎恨的瞪大了双眼,喉咙上的疼痛让她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腕,想把他索命的大手拉开。
“唔唔……”
可女人在力气上本来就不如男人,加上她刚小产,正是身子最虚弱的时候,尖利的指甲都快陷入男人手腕的皮肉了,也不见男人的手劲松了丝毫。
呼吸犹如被人掐断,她张着嘴只有剧烈的出气而没有进气,原本一双精致的美目死死的瞪到最大,眸孔狰狞的对着上方凶狠又丑陋的男人。
从她到何家起,这个男人就没善待过她一天。他也不会动手打她,但他会用另一种极其恶心又痛苦的方式折磨她……
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万恶不赦的禽兽!
何家上下,除了何本清外,几乎没有人愿意理睬她,更别说把她放在眼中了。
在他们看来,她堂堂的金枝玉叶嫁来何家,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哪怕她嫁的这个人是何家的儿子,他们都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反而是各种疏离和耻笑。
就在她感觉脖子快断裂时,男人收紧的五指突然松开。
“咳咳咳……”
缺氧的她一呼吸到新鲜空气,就像进食太猛突然被呛,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捂着脖子,蜷缩着不停抽搐。
“想死,没这么容易。杀我孩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男人立在床边,独眼中晦暗的光像鬼魅般吓人。
祁馨沅咳嗽声减小,但蜷缩的身子依旧颤栗着,看上去单薄而脆弱。
这几个月来,不论他如何折磨她,她都不屑与他说话。这个男人,不仅丑陋,内心更是阴暗得让她害怕,高高在上的她如何能放下身段去与他亲近?
可今时今日……
她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