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中央,不想让她有机会窥视到里面的男人。占有欲这种东西,不是男人才有,女人也是有的。
而祁馨沅也没有要往屋里看的意思,温柔的眸光一直看着她,并将手中的托盘递向她,“这是我借客栈厨房做的一些糕点,虽然不值钱,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夜颜本想说‘不用’,但想了想还是伸手接下了。
祁馨沅又感激的对她拜谢道,“多谢你搭救我夫君,此恩我们夫妻一定会铭记于心。”
说完,她转身回了隔壁,从头到尾眼神都没有乱看过别的地方。
夜颜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许久之后才收回视线,盯着手里的托盘,皱了皱眉,还是端进了屋子。
把房门关好,上了门闩,她这才朝屏风后走去。
见他手放在腰间,想更衣又不敢脱的样子,她好笑着伸手帮他摘了腰封。
有她帮忙,慕凌苍展开双臂,自然而然的享受着她的服侍。
只剩一件里衣时,他放下手臂搂住她腰肢,低头就要索吻。夜颜早有准备,先一步将他薄唇挡住,一边笑着一边用眼神嗔着他,“隔壁都住着人,今晚收敛些不行吗?”
慕凌苍转去咬她耳朵,“动静小些算不算收敛?”
夜颜直接被逗乐了,“呵呵……”
在他开始为自己脱衣时,她还故作挣扎用粉拳捶了他两下。面对他压下来的薄唇,她知道抗拒不了,索性垫脚主动回应。
这个不喜欢人多热闹、更不喜欢外面闲逛的男人,难得他能陪她四处游玩,这奖励还是要有的。
虽然在外面做这些事很受拘束,但她也必须承认,在外面另有一番刺激。被他托起、双腿挂在他腰间,想到早上在山上时的情景,还没开始进入正题,她就已经满脸涨红……
一场欢愉,出力的是他,受累的却是她。受条件的限制,她还必须克制不让自己叫出声。这种内在和外在双重刺激下,她最强烈的感受就是快要疯了。
被他抱回床上的时候,她在怀中平息了许久才缓过劲儿来。
看着他那眼里餍足的笑意,她没好气的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坏?”
慕凌苍低下头又开始用舌尖在她耳边挑逗,不以为意、反以为荣的轻笑道,“夫妻乐事,岂有好坏之分?”
夜颜额头掉下几条黑线,“乐的是你吧?”
慕凌苍转向她红唇,咬了一口,故意板起脸,“你敢说你没享受到欢愉?为夫背上的伤是谁抓的?”
他都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后背是如何一副惨样……
夜颜心虚的用了脸,又用手在他胸膛上轻捶了两下,“你都那样,我就不能那样?”
房事上,他从一个新手变成现在的老手,可不管新老,他从来都是火热又疯狂。就她怀孕期间温柔过,其他时候全是狼一样的德性。
这样的事后*是少不了的,夫妻俩自觉的抛开外面那些让人堵心的人和事,尽情的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美好时间……
。。。
翌日,天刚亮,正是夜颜睡得正香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拍响,祁馨沅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文妍公主,你醒了吗?出事了,你开下门好吗?”
夜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也没认真听,只是下意识的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凌苍,你去看看……”
慕凌苍不但没起身去开门,还把她耳朵捂了捂,“没事,你睡你的。”
夜颜闭着眼,真打算再睡过去,突然门外传来熟悉的气急败坏的声音,“谁一大早扰人清梦的?想死是不是?”
“对不起,二皇子,打扰到您休息了。我是有消息要告诉文妍公主,昨天跟我夫君打架的那人又来了,还给我们房里塞了一封书信。”
“在哪?拿来我看看!”
听着门外的对话,夜颜的瞌睡虫全没了,呼啦从慕凌苍臂弯里坐起,“凌苍,快去看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本来不想搭理外面的人和事,只想好好的陪她睡觉,可眼下,慕凌苍也没理由赖着不起。
夫妻俩穿整齐后才去开的门。
蓝文鹤正依着他房门的门框等他们,见到他们,露出一脸嫌弃和不耐,“人在外,多有不便,怎么也该节制点。你们还真是当出来游玩的?”
夜颜一句话给他怼了过去,“这话应该是二嫂对你说的!”
见他手里握着书信,她一把夺到了手里。
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