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是n多群!
整面壁画墙起码有五十多平米,五十多平米的墙上全被覆盖完了,这场面……
还说什么烤野味,这种野味先别说能否吃得下去,就算真要烤,也是他们被吞噬的……
说不定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公主,出何事了?”门外值守的宫女和太监见他们惊慌失措的跑出来,赶紧出声询问。
“撤撤撤——全部躲起来——谁也不许进去——”夜颜大喝。
这些东西全集中在她寝宫里,说明它们是冲着她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宫人应该不会遭它们攻击。
从门缝里,他们发现那些东西并没有追出来,而是继续覆在墙壁上,没有动静也没有声音,安静得就像标本一样。
不,应该说里面的气氛就像排列整齐的士兵,正安静的等候号令。
她捏紧手中的短箫,既感到震惊又感到不可思议。这东西完全超出她的想象,简直是一种魔具的存在。
回想当初祁郁桐拥有它,竟让人莫名感到后怕。
她究竟是如何得到这支‘伏龙箫’的?教她驭蛇术的人究竟是谁?那人为何只教她驭蛇术?
也庆幸对方只教了祁郁桐驭蛇术,要是她什么动物都能控制,那还得了?
她朝慕凌苍看去,见他神色沉着,眸底也完全是一种不可置信的神色。好难得也有东西能把他给惊到的,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要不我们去二哥那里借住一晚吧?”
“嗯。”
对她的提议,慕凌苍没有一点反对。
寝宫里全是那些玩意儿,这要人如何居住?
不是怕,而是恶心至极!
夜颜回头看着四下紧张不已的宫人,扬声道,“把个人的东西收拾收拾,我们今晚都去华玉宫。”
蓝文鹤的地盘很大,而且他才把华玉宫的人清理了一遍,她们过去借住一晚,完全没问题。
至于凤凰宫那里,还是不要去打扰了。要是让祁雪知道她把这么多虫子老鼠弄出来,不吓惨才怪。
要是她出什么意外,蓝文濠保证能拿刀追杀他们夫妻……
…
一场*,床幔里全是激情留下的气息。
蓝文鹤依旧压着她,喘着粗气的同时也没忘记安抚她。又是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水,又是贴着她耳边说着让人脸红的情话。
“疼吗?我说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你要是觉得难受就跟我说,等一下我再温柔点。”
季若婕都没正眼看他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脸,对着他膀子一口咬下去,气恨得还在他背上使劲儿捶打。
偏偏蓝文鹤就喜欢这种受虐的方式,不但没一点心虚,反而还抱着她乐呵呵的乱亲一气。
这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美好,她越是这样,越是把他心撩得痒痒的,刚刚才平息的*又快速回升……
察觉到他的变化,季若婕松开嘴,双手换到他胸前,对着他又是一顿闷打,“出去!还有完没完了!”
蓝文鹤真的是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她打她的,他亲他的,她发泄了,他也发泄了。
反正就一句话,今晚怎么都要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王爷——”
房门外突然传来太监急报声,蓝文鹤都没听完,抬头就吼了去,“给本王滚,今晚谁都不许来打扰本王和王妃!”
可太监在沉默了片刻后还是继续道,“王爷,不是奴才要打扰您和王妃休息,而是文妍公主和伏戾王不知为何缘故,居然带着宫人跑来华玉宫,还说今晚要在华玉宫借住。”
听完他的话,蓝文鹤抬起头,脸色又冷又黑。
什么情况?
带着宫人跑来华玉宫借宿?他们文妍宫塌了不成?
季若婕听完后也是惊讶无比,赶紧推他,“小妹和小妹夫不会无缘无故跑来借宿,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赶紧让开,去看看!”
蓝文鹤一动不动,脸色更臭。
他的心思季若婕当然知道,短暂的沉默过后,她瞪着他,羞恼的开口,“你气什么呀,以后又不是不能做!到底是做这种事重要还是小妹和小妹夫更重要?”
有她这句话,蓝文鹤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不过还是不放心的贴着她耳边问道,“那你以后还会拒绝行房吗?”
季若婕咬着下唇,白皙的脸颊浮出两团红晕。
尽管已经从她脸上看到了答案,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