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文鹤一脸不解的看向他,“逮什么正着?我清楚什么?我在问你们去哪里了,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夜颜眯起了眸子,“嗯?”
她以为他在装,可看到他眼里的疑惑丝毫不像假的,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回头再看了看那巷子口,她脸色开始变冷。
他们亲眼看见那一男一女拐进巷子里,而那条巷子他们走完了,也没发现任何人影。
就算他发现他们跟踪返回茶馆,那个女人呢?
这还不算可疑的,最让她想不明白的是,明知道他们就在附近,他居然还敢搂着其他女人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走过。
如此招摇过市,就不怕被他们砍吗?
她正疑惑着,只见走近他们的慕凌苍低声道:“那不过是别人的障眼法而已,别上当。”
什么?!
夜颜和季若季都惊讶的望着他。
蓝文鹤更是一脸蒙:“什么障眼法?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何事?”
慕凌苍压低声音,“回客栈再说,我们有可能被人盯上了。”
语毕,他牵着夜颜的手转身就朝客栈的方向走去。
蓝文鹤虽然什么也没弄明白,但从他神色上以及两个女人不对劲儿的情况来看,他感觉得到,这事非同小可。
怀中女人身上都是冷气,特别是双手凉得让他又心疼又冒火,不明白她这一副痛苦的样子是为了什么。
他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他们一个个把他当仇人一样?
“走吧,先回客栈,我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他搂着季若婕微僵的肩膀,带着她跟上了前面两人。
回到客栈里,听完他们讲述,蓝文鹤又惊又怒,几乎不敢相信居然有这样的事发生,而且就在他进衙门两刻钟都不到的时间里,竟然发生如此荒谬绝伦的事!
“放屁!我是那种人吗?”
要不是他满身暴戾气息,夜颜都差点点头了。
就是那种人!
没节操、没下限、没原则……
季若婕从一回来就没说过一句话,一直冷冰冰的盯着他,听他质问,除了冷色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蓝文鹤见他如此神色,更加怒不可遏,“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随便你们怎么想,反正我什么都没做过,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婕儿一个!”
他就像炸毛的狮子一样,白皙的脸因为怒火涨得通红,又是跺脚又是拍桌子。
夜颜真怕他暴戾起来把人家客栈给拆了,赶紧道,“没说那人是你。”对他翻了个白眼,她拉着季若婕的手,认真道,“二嫂,那一男一女是很可疑的。虽然那男子与二哥的身形和打扮极其相似,但是我相信那绝对不是二哥。我不是偏袒二哥要帮着他说话,而是那对男女的举止太不合常理了。别说二哥已经收心敛性,就算二哥再风流,也不可能带个女人到我们跟前招摇吧?”
季若婕瞪了一眼蓝文鹤,冷冷的哼道,“怎么不可能?在他身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发生!你自己问问她,以前是如何拿那些女人羞辱我的?说我这样也比不了别人、那样也比不了别人!”
夜颜顿时满头黑线,要是眼神能当武器,她真想把蓝文鹤给瞪死。
见他心虚的扭开头,她忍不住恼道,“还愣着做何?还不赶紧把二嫂哄哄!”
这作孽的东西,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季若婕突然掉起眼泪来,赌气的转过身面朝门外,“谁稀罕他哄?他哄人的话都是骗人的!”
看得出来这一次蓝文鹤也是真的着急了,赶紧过去,把她从凳子上拉起来紧紧抱住,苦苦哀求道,“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好吗?如果我再对不起你,就让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季若婕恨道,“你死都不怕的人,天打雷劈对你有用吗?你要真有诚意发誓,那你就发如果你再对不起我,我就带着孩子们改嫁!”
蓝文鹤瞪大眼,脱口大怒,“你做梦!”
这种誓言对一个男人来说,只要他不爱这个女人,别说发这样的誓,就算当成口头禅都无所谓。
但对一个爱女人的男人而言,这种誓言绝对比要他命还难以接受。
想想那样一副场景,自己的妻子管别人叫夫君,自己的儿子管别人叫爹……
这不是要他命还能是什么?
知道他动怒了,可季若婕也在气头上。想起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她的心就如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