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你!”祁滟熠低下头覆上了她叫嚷的樱桃小口,激动得顶着她牙贝,长驱直入的汲取她的气息。
“唔唔……”吕心彩不得不扔了手中毛笔,先是在他怀中挣扎,随后慢慢的软在他怀中,时不时还会学他的样子,青涩的去吮吸他的气息。
祁滟熠越吻越深入,越吻越欲罢不能,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就往他的床走去。
当被他高大的身体压住、他的大手钻进她衣内紧贴着她肌肤时,那陌生的触感让吕心彩身子不禁轻颤起来,赶紧抓住他的手腕,睁着清澈的大眼不解的朝他问道,“你想做什么?”
祁滟熠用腿挤开她双脚,更加紧密的压着她,已经动情的他舍不得就这样放手,沙哑的在她耳边道,“彩儿,我想要你……”
可他没想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长卷的睫毛不停的扑扇,问的问题也让他啼笑皆非,“要我?我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
她这傻问题也傻对了时候,祁滟熠猛然怔住,再看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他是真的哭笑不得。
随着她这傻劲儿,他也渐渐的恢复了理智,将某处强烈的*压了下去。
他是恨不得立马要了她,可时间地点都不对,就她这傻样子,都不知道事后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好重哦。”吕心彩突然抵着他胸膛抱怨起来,“还有哦,把你那个暗器给我收起来,我又没得罪你,你别动不动就拿它威胁我。”
她已经用手检验过这暗器没杀伤力,所以不用担心它会伤到她。
只是他那东西搁在她那个位置,让她好不习惯……
随着她扭动,祁滟熠闷闷的哼了一声,刚刚才有所克制,差点又让她给弄得失控。
他不得不单手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肢,同时在她耳边沙哑的哄道,“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会儿,好吗?”
这傻东西,真是嫌他不够冲动,还想再‘浇一把火’吗?
吕心彩皱着眉道,“那你把暗器收起来啊,我那里好不舒服。真是想不明白,就这么一个不中用的暗器,你干嘛动不动就放出来。而且还长得那么丑,一点都不好看。”
祁滟熠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压着她的身子绷得又硬又僵,使劲儿咬着牙才没让自己把她给剥了。
不中用?
居然说他那不中用?!
这死丫头,是怕气不死他、还是想让他化成为狼一口气吞了她?!
就在他咬牙腹诽时,又听她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对他道,“滟熠,你那暗器能不能让我再看看?那天晚上黑漆漆的,都没仔细看过。”
祁滟熠修长的身子绷得更僵硬,刚刚还黑沉的俊脸突然泛出了一丝红晕,眸光炙热的凝视着她,“你确定要看?”
吕心彩嘟起嘴,“季姐姐说只有夫妻才可以看,那你肯定给别人看过了。”
她幽怨中带着浓浓的酸味,让祁滟熠顿时哭笑不得。
这小东西是在嫉妒呢!
可是他就喜欢她这毫不遮掩的嫉妒心!
炙热的眼眸闪过一丝黠光,他低下头又贴着她耳朵轻道,“你想做何都可以,不过你要像上次一样用手帮我。”
吕心彩立马咧嘴笑起来,“好。”
看着她欢喜的样子,祁滟熠也忍不住勾起薄唇,继续诱哄着她,“为了公平,我也要看……”
不是他想‘欺负’她,是忍不住‘欺负’她。
这个傻乎乎的丫头,总会在不经意间撩动着他的心,让他心中的悸动越来越深,也让他想占有她的*越来越强烈……
…
门外花坛边,夜颜一杯香茶刚喝完,软榻上的女子缓缓的睁开眼。
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地方,她涣散的眼眸立马变得清明,赶紧起身朝夜颜问道,“王妃……我、小女怎会在此?”
夜颜微笑着,“箫小姐方才晕倒了,我担心地上太凉,就让人抬了一身软榻让你暂时休息。”
箫媛儿脸色苍白,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晕厥所致、还是因为她的话。
软榻就在她身后,不但没有任何遮蔽,甚至就在那间房门外面。
再看那间房门,紧闭着,让人无法看到里面的人。但她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里面,与他同在的,还有另一个叫吕心彩的女人。
夜颜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假装关心问道,“箫小姐,你还有哪里不适?这位黄大夫是我让人特意为你请来的,你要有何不适就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