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颜猛的打了个哆嗦,拉着季若婕的手往边上去,“二嫂,二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季若婕也看出她和吕心彩的诧异和紧张,笑着对她解释,“他没病,只是他觉得以前的性子不讨喜,现在改改性子而已。”
夜颜非但没松口气,看蓝文鹤的眼神就跟看神经病一样。
他改性子?
他能改性子?
他要是能把性子改了,狗都能改吃屎了!
她拉着季若婕继续小声道,“二嫂,你让你这样的吗?”
季若婕不答反问,“小妹,你觉得你二哥现在怎样,是不是顺眼多了?”
夜颜差点就摇头了。
顺眼?
要是顺眼的话,心里就不会��没帕恕�
她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正因为如此,她也不想打击季若婕,毕竟她也是一番好意。
姑嫂在这边说着悄悄话,吕心彩在那边忍不住盯着蓝文鹤左看右看,越看越忍不住问道,“华玉王,你今早都没照镜子吗?”
蓝文鹤回头看她,顺便摸了摸自己的英俊无比的脸,“我一个大男人照什么镜子?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吕心彩脱口道,“脏东西倒没有,只是你这样让人好生别扭,就像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招邪了一样。”
闻言,蓝文鹤瞬间黑了脸,“你才招邪了!”他这一嗓子,又把火爆脾气显露无疑,还撸起袖子朝她走近一步,“本王可警告你,不许乱说话,要不然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咳咳!”
“呵呵……”听到咳嗽声,他回头一笑,然后把袖子放下,又换了一副正经语气对吕心彩道,“吕姑娘,本王是优雅的美男子,不会随便与人计较的。”
“……”吕心彩一头冷汗,不是被他变化的样子给吓,而是因为他的话莫名的感到恶寒。她也没多加思索,脱口又道,“华玉王,不是说你这样子不好看,而是我看着你这样子很不习惯,真的就跟中了邪一样,让人寒毛直竖。依我看,你还是不要这样子了,万一把人吓出病来也不太好。”
“你敢再说一次?!”蓝文鹤又忍不住黑脸撸袖子。
“文鹤!”季若婕这次不咳嗽了,赶紧上去把他拉住,“你做何呀?”
“你听听她说的什么狗屁话!”蓝文鹤指着吕心彩恶狠狠的告状,“她居然说我撞邪了!还说本王这副模样会把人吓出病来!”
“噗!”夜颜也赶紧过去,把吕心彩拉到身后,忍着笑安慰他,“那啥……二哥,你继续,就当心彩啥都没说。”
“他本来就吓人嘛。”吕心彩委屈的直反驳。
“你!”
眼看他要炸毛,夜颜赶紧拉着人往外走,“二哥,你继续、继续哈,我带心彩去外面透透气。”
然而蓝文鹤已经炸毛了,撸着袖子就要追出去,“你们往哪去,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跟你们没完!”
看着他要跟人拼命的样子,季若婕哪敢放他出去,托着他手腕没好气的道,“你能不能冷静点!”
蓝文鹤回头怒瞪着她,“都是你,看看人家怎么说我的!”
季若婕揉了揉额头,调整气息后,温声安慰他,“你别急嘛,心彩和小妹只是没看习惯而已。多两日,等他们看习惯就好了。”
蓝文鹤对着门外使劲儿磨牙,“这两个女人真是给好脸不要、非要惹本王生气,真是不知好歹!”
而跑出去的夜颜和吕心彩躲在一处假山后面,对刚才的事都有惊魂未定的感觉。
吕心彩不解的问道,“颜颜,你说你二哥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呀?好好的为何要装得那么假呢?”
夜颜除了干笑还是干笑。
不是他们接受不了蓝文鹤的变化,而是假凤玲和假祁曜给了他们太深刻的阴影,他这么一作,真的让人心里冷飕飕的。
总会去想,万一这人也是假的……
等到慕凌苍和祁滟熠回来,她俩还在假山后面。
俩男人听宫人说她们在这里,也没回寝宫,直接找到了她们。
吕心彩见到祁滟熠,委屈的扑到他怀里就告状,“滟熠,你可回来了!”
祁滟熠下意识的搂着她皱眉,“发生何事了?”
“华玉王要打人!”
“……”祁滟熠愣了一下,随即追问道,“好端端的他为何要打人?”
正在这时,一男一女朝他们走来,男人对着他们故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