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我出去走走。”他穿衣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是没回头。不想看她怨恨自己的样子,免得自己更觉难堪。
“你伤了我就想走吗?你怎么能这样?”
“我……”听着她指控,她忍无可忍,转身恼道,“你又不让我碰,又要怨我这样那样,你到底想我如何做?你不懂我不怪你,可是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那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你凶我?你伤了我还凶我?”见他变脸,吕心彩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哭得更加厉害。
祁滟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见她哭得像要断气似的,他又忍不住心疼,最终还是败给了她的眼泪。
重新上床,将她连被抱起,一边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一边用衣袖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好了,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事先没跟你说清楚。”
真要走,他哪里舍得。要知道,可这是他们的新房,今日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他也是脑子糊涂,才会跟她置气。
吕心彩脑袋埋在他怀中,双手从被中伸出将他腰身紧紧抱住,“人家不是听不进去,是真的很疼……”
祁滟熠低下头含住她被泪水浸湿的唇瓣,温柔的吻着她。
回想刚刚,他确实冲动,就跟十七八岁的愣头青一样,本是想用行动好好教她,结果一不小心就变成了‘欺负’……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
感觉到她身子渐渐变软,他才放开她早已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瓣。
额头抵着她额头,他用指腹继续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儿,“真有那么疼吗?”
吕心彩可怜兮兮的点着头,“嗯。”
祁滟熠真是哭笑不得,在她红唇上又啄了啄,“我保证就第一次疼,以后都不会了。”
吕心彩又抽噎了片刻,才吸着鼻子道,“那我就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告诉姑姑去……”
祁滟熠立马板起脸,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这种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是让我知道你与人谈论我们房里的事,我就真把你弄疼!”
吕心彩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被打湿的睫毛颤个不停,“我知道你为何这样凶了,你以为你娶到我了,生米煮成了熟饭,所以你就恢复原形、对我任打任骂了。”
祁滟熠那真是一口血气堵在喉咙里,差点憋成内伤。
什么叫他恢复原形?
他就对她一个人凶过,而且还是她自找的!
就算不是她自找的,也是她主动惹他的……
“还疼吗?来,让我看看。”懒得跟她解释,因为他知道就算解释再多她也理解不了,于是干脆揭开她身上的被子,欲给她检查检查。
只是,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这种检查不是逼着他犯错么?他要能把持得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他喉结滚动,眸光比之前还炽热,才歇下的火来势汹汹,他根本按耐不下去。
“彩儿……”
“嗯?”
“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呃……不……唔……”
看着他压下来的俊脸,吕心彩刚想大叫,但已经晚了……
…
丽日——
夜颜醒来,发现身边男人还在,她揉着眼睛惺忪问道,“你今日没去早朝吗?”
“皇上昨日与群臣喝到夜深,今早派人来说免朝一日。”
“呃……”
她正想坐起身,又被他搂回怀中。
“陪我再睡会儿。”
“这是在宫里,别赖床。”
“无妨,其他人也不见得会早起。”
“……”
夜颜无语。
昨日祁滟熠和吕心彩成亲,他们一帮人都到宫里来了,祁曜跟她爹娘、还有吕素畅聊到很晚,他们也不好说回魂殿,于是全都在宫里住下了。
想到什么,她又推了推他,“既然我们在宫里,那就去给太后请个安吧。”
“不用。”
“为何?”
“心暖和昕蔚被接到泰和宫去了,太后没空见我们。”
“……”
夜颜再无语。
她正想着接下来要做何,慕凌苍突然翻身将她压住。
“你干什么呀?”
“你说呢?”
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