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那么冲动过,他都不知道自己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明明知道她是初次,明明知道她什么都不懂,他还硬要在那种事上与她较劲儿。
殊不知,伤到她,他一样会难受。
他这一认错,吕心彩先是愣了愣,随即主动抱住他,脸蛋埋进他胸膛里,“我也有错,是我自己太笨了。”
“嗯?”祁滟熠意外的挑了挑眉梢。看着她两只红红的耳朵,他绯红的唇角悄然上扬,低下头问道,“皇嫂与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那你们为何躲着?”
“我们……”
“你们什么?”祁滟熠好笑的看着她脸颊逐渐变红,就她这性子,还想学人家撒谎?
“我不告诉你!”吕心彩额头紧紧的贴着他胸膛,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心虚的样子。
“呵呵!”祁滟熠忍不住在她耳边轻笑。
昨夜心中留下的密布阴云,在此刻顿然散去,此刻的他犹如艳阳高照,喜不胜收。
他收紧手臂带着她一同滚到了大床里面,再轻巧的将她压住。
“你、你做何呀?我还疼着呢!”吕心彩下意识的抵着他胸膛,不是一点点的紧张。
“哪里疼?”
“哪里都疼!”吕心彩委屈的嘟嘴,脸蛋红得跟煮熟的虾皮似的,甚至不敢正眼看他。
她不是后知后觉,而是根本不懂,所以昨晚才一直觉得自己受了欺负。
让夜颜点醒了之后,她才明白昨晚他们是在做什么,那些场面再次出现在脑海中,只让她觉得羞涩。
特别是她还叫得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我帮你看看,嗯?”
“不要!”看着他眼中不正经的笑意,她赶紧把他不规矩的大手抓住,紧张又幽怨的瞪着他。
她就想不明白,明明这么一张好看的脸,为何凶起来的时候那样吓人。
在外面他都温文尔雅,在她面前他就各种脾气。
最可气的是他坏透了!
在陵园那一次他就趁她不懂轻薄她,后面还用各种美食诱惑她,再后来偷偷摸摸跟她挤一屋……
种种事迹都表明,他根本就不是别人看到的那个样子。
见她突然沉默起来,而且脸蛋也绷得紧紧的,祁滟熠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这丫头,对着他还能游神,也太不把他放眼里了!
“你……”吕心彩咬了咬唇,“你是不是对你以前的女人都如此?”
祁滟熠蓦然愣住,随即俊脸沉下,“听谁说的?”
吕心彩偏开头,她也不想提,可突然想起来就闷闷的。
而她一身的醋意都快把祁滟熠熏晕了,真是没高兴到半刻又让她给扫兴!
捧着她的脸蛋扳回来,他额头抵着她额头,让她认认真真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字铁硬的说道,“我是有过女人,可没一个女人留在我心中!我祁滟熠心里只有一个叫吕心彩的女人,而且以后也只会对她一个人好!”
吕心彩抽了抽鼻子,“凶什么嘛,好好说就是了。”
要不是看她是在乎他才为他吃醋,祁滟熠真想再给她屁股两巴掌,“不凶你你能听进去我说的话吗?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唯独到我这里了,你就这也不信那也不信,换你是我你能高兴?”
吕心彩搂住他脖子,脸颊枕着他肩膀,突然乖巧起来。
祁滟熠斜着眼眸剜了她一眼,心里一阵无奈的喟叹,抚着她细腻的脸庞,他软下了语气,“以后不要再提那些了,行吗?我都忘记了,你时不时的提那些,可是想我不要忘记?”
吕心彩立马直起脖子瞪着他,“呸呸呸!瞎说什么呀,我命令你以后不许再想,你要是敢想,我绝不饶你!”
祁滟熠忍不住捏她的脸蛋,“那你就不要再提!身为妻子,老是在自己丈夫面前提不相干的女人,你说像话吗?”
吕心彩这才焉气儿,“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
祁滟熠打心眼厌恶过去,既然她都认错了,那他也没有理由揪着不放。
于是又开始露出一丝坏笑,大手摸到她腰间的束带,“来,我看看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吕心彩一听,‘啊’的一声叫起来,许是他摸到她痒处,惹得她一阵乱扭,“别……别乱来……我……我不疼了……”
…
荣国——
如今的祁雪,真的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