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某人坐在床边,那脸拉得比驴脸还长,脸色就跟罗刹似的,眼神瞪着她,乍一看就跟寻仇似的。
“一回来就摆个臭脸,给谁看啊?”她没好气的走过去。
“还说我?你跑哪去了?”待她走近,蓝文鹤伸手将她抓住,粗鲁的将她拽到腿上。
“我去心彩那里了。”知道他为何生气,季若婕也没跟他恼,反而拉着他衣裳左看右看,“累吗?瞧你这一身都是灰土,我让人打些水来给你洗洗。”
触及到她眼中的担忧和关心,蓝文鹤脸上的火气这才少去。见她要起身,立马收紧手臂,将她抱得紧紧的。
季若婕还想叫他放手,他突然低下头伏在她脖子里嗅来嗅去,就跟某种饥饿的动作寻找食物似的。
“文鹤,你做何呀?”被他弄得痒痒的,她缩着脖子直躲。
蓝文鹤一句话都没应,突然间将她抱起,然后往床上一扑,如豹子般迅猛的将她压在身下。
不等她惊呼,他已经将她吻住,甜言蜜语那些东西此刻都不屑说,他只知道自己想她想得紧,说什么都不如行动重要。
“嗯……”
季若婕本想好好跟他说话,问明清楚怡丰镇的情况,可被他这么一压,出口的声音全是细碎的呻吟。
在他身下,她就像一团面粉,任由他双手搓捏揉拌,而她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就在蓝文鹤撩开她长裙时,门外传来祁滟熠的声音,“蓝兄,你可在里面?”
夫妻俩就跟定住似的,一时间还回不过神。
知道第二声急切的声音传来,季若婕才红着脸把身上的男人推开,一边起身整理衣裙、一边回道,“祁太子,他在,你稍等一下!”
见床上的男人还一动不动,她瞥了一眼他黑沉沉的脸,没好气的过去拉他,“瞧你,猴急什么呀,大白天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蓝文鹤‘哼’了一声,别开脸赌气。
季若婕拉他坐起,脏兮兮的外袍已经让他自己给脱了,她到衣箱那边取了一身崭新的长袍,一边展开给他看,一边轻声道,“最近闲着没事可做,我就买了些布匹给你做了两身新衣,你看看可喜欢?”
蓝文鹤盯着崭新的长袍,眸光有些呆滞。
直到她亲手将长袍披在他肩上,他才咧嘴笑起来,“真的是给我做的?”
季若婕柳眉蹙起,不满的瞪他,“不是给你做的还能给谁做?”
蓝文鹤快速把长袍穿上,笑得更是合不拢嘴,腰带都还没系,抱着她就想赏她一个吻。
好在季若婕早有提防,在他亲下来的时候把他嘴巴捂住,然后一脸严肃的提醒他,“快去看看,祁太子突然前来,一定出什么事了!”
看在她给自己做新衣的份上,蓝文鹤才没继续闹情绪,放开她后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去开门。
“出何事了?”
“蓝兄,我母后出去不见了影踪!”
蓝文鹤双眼睁大。
季若婕赶紧走出去问道,“怎么回事?不是带着人出去的吗?而且心彩也派人去找了,怎么会不见人呢?”
祁滟熠将问明的经过向他们夫妻描述了一遍。
听完后,蓝文鹤也没再迟疑,赶紧招呼起人来,“传本王命令,立刻点齐人手,全城搜查!”
不管魏闵芝是如何不见的,他们不用问都能猜到,这事绝对不简单!
说不定就是诸葛昌明干的!
…
城府衙门里——
夜颜和慕凌苍刚与夜芸和蓝铮见上面,有关怡丰镇的事正禀报了一半,突然就接到别院魏闵芝失踪的消息。
蓝铮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这魏氏,真不知要如何说她才好,无论到哪,似乎都与她脱不了干系!”
尽管她这话说得有些偏激,但细想他们经历的种种,还真是如此,好几件事都跟魏闵芝有关。
夜芸温声道,“经过这段时日的观察,我觉得她是真的痛改前非了。如果她真要与我们为敌,以她如今与心彩亲密的关系,她大可以从心彩身上下手。”
夜颜也附和道,“娘说的没错,心彩很信任魏皇后,若是魏皇后还心存恶念,那你们在城里近月的时间内,早都出事了。何况这一次是她失踪,而不是她让别人失踪。”
罗华城城主张毅也没含糊,很快向蓝铮提议,“太上皇,微臣这就下令全城搜查,谨防诸葛昌明在城中作乱。”
蓝铮沉着脸点头,“你火速去办。另派人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