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姑娘多虑了,因你是我的丫头,主公对你颇为信任,你只要每日来为我禀报主公的饮食状况就可以了。”
嫣儿无奈,也只好领命而去。
第二天一早,嫣儿便到孙仁主公那儿去了,孙仁一见是嫣儿来伺候自己,自然也非常的高兴。
嫣儿为孙仁带去了杨林新编写的故事,孙仁也是极为喜欢的,大敌当前,能够读到一篇新的故事,那也算是一件美事了。
午后,嫣儿伺候孙仁主公午睡之后,便来向杨林禀告。
杨林逐一询问,孙仁主公的饮食、穿衣、及动作。
嫣儿觉得奇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询问一名女子的衣食住行,当真是令人作呕。
不过虽然嫣儿不是太情愿,但是却也按着杨林所询问的一一回答,杨林逐一听着,越是听,越是满头大汗。
终于,杨林按捺不住,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到孙仁那儿去了。
虽说主公熟睡之时是不可打扰的,但是杨林哪里顾得了那么许多,守在门前的两位军士,一见是杨林来了,也不敢阻止,放杨林进去了。
杨林穿过厅堂,进入内房,惊扰到了孙仁午睡。
孙仁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道:“杨林,你来有何事吗?”
谁知杨林却一跪不起,道:“主公,杨林死罪!”
孙仁被杨林的态度所惊,忙问:“杨林,你又何罪之有?”
杨林道:“主公,杨林今早让嫣儿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其实杨林的动机不良,是为了让嫣儿向自己禀告主公的行动。”
孙仁笑道:“那又有何罪?杨林,你让嫣儿来探视,无非是关心孤罢了,孤若连你也不信,那还能信谁呢?”
谁知杨林还是不肯起身,毅然道:“主公,杨林从嫣儿的口中,得知主公的饮食,主公已不食辛辣食物,主公的穿衣,也比以往缓慢了,还有,主公的步行方式,也有了变化!”
杨林何等聪明,从简单的一些细小末节中,就能够察觉到重要的讯息。
孙仁也越听越是心惊,她颤抖着嘴。
“杨、杨林……你……”
答案昭然若揭,既然杨林已是心知肚明,却也不敢说破。
杨林依然跪在地上,说道:“主公,杨林死罪,杨林自诩世间一切都瞒不过自己的双眼,但却不想,却忽视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主公,主公近日,刻意收敛自己的言行,刻意让杨林察觉不到,主公的良苦用心,杨林感及自身,不能自已。”
说到这里,孙仁也已是热泪盈眶,她上前一步,将跪在地上的杨林给扶了起来。
“杨林,你有何罪?你将我从绝望之中救了出来,让我当上了东吴的主公,让我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但是我,虽然对你倾慕,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这怀中的骨肉,当真来得不是时候,杨林,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是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对你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群臣,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以后的日子!”
原来早在出征前,孙仁就感觉到自己的症状有些不对,于是派人来为自己诊治,没想到查出来的却是喜脉。
孙仁怕事情暴露,当场就杀掉了为自己诊治的医者!
孙仁不敢面对众臣,不敢面对三军将士,甚至于连杨林也不敢面对。
她在杨林面前刻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竟然将杨林也瞒过去了,只是有喜之后,心中空虚寂寞,需要人陪伴,这才让杨林留宿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遭来了杨林的怀疑。
杨林命嫣儿去伺候孙仁,在嫣儿面前,孙仁并没有刻意的隐瞒,因此才被杨林识破的。
由于担心害怕,孙仁滔滔不绝的说了这么多,将心中的情绪一股脑儿的吐露出来,杨林也站了起来,道:“主公,你是东吴之主,杨林只是一位说书先生,能够得到主公的厚爱,实在是三生有幸,今主公怀上了杨林的孩子,杨林真是受宠若惊。”
孙仁道:“杨林,你何必说那样的话?我失。身于你,并非是受你逼迫,是我自愿的,今次怀上了你的孩子,也是我自愿的。”
虽然孙仁一味的讲着这些话,但是她毕竟是女子,又是东吴的主公,未婚生子,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杨林,现在,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杨林毅然说道:“主公,既然你已经将命运掌控到了自己的手中,就不必去害怕别人的目光,成大事者,不必拘于小节,待击退曹操之后,主公的声望如日中天,民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