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找手帕子给她擦泪,低声问道:“却是哪个蒋家?我记得我上回上京时,在茶楼误伤了蒋家的少爷,后来三舅母还让我跟着她上蒋家赔礼道歉,莫不成就是这个蒋家?”
“许的就是蒋家的小儿子蒋汉民。”孙小思代方文凤解释了一句,叹道:“那一回来了,只在你三舅母这儿匆匆见过一面,还不知道人品如何,就这许了他了。”
“你那回误伤的,是蒋家的二少爷蒋汉平,他现已娶妻生子,他家就剩着小儿子蒋汉民还没成亲,三婶怪自己没女儿,要不,她就把自己女儿嫁进他们家了。”方文凤有些埋怨唐梅娘,咬着牙说:“我本待再过两年闺中逍遥日子的,现下蒋家已催着过门了,只怕年底就要……”说着又擦泪。
“蒋家究竟也不是火炕,你这擦眼抹泪的,可别叫外人看见,要看见了,还道你不愿嫁往蒋家,自视甚高呢!”孙小思劝道:“你向来说你这个小堂妹虽住在乡下,最多鬼点子的,可不是来商讨一下怎生打听一下蒋汉民的喜好,看看他为人如何,过了门好相处的。这会儿埋怨起你婶子来,可忘了正题。”
贵姐儿见孙小思和自己同龄,说话爽利,看着比方文凤有主张,暗暗称奇,套了几句话,原来孙小思父亲是京里仁生堂药铺的东家,她自小跟着父亲分辨药草,有那起女眷有些病不愿明说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