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面相,居然还拒绝自己的。这下倒不由自主往贵姐儿脸上瞧。
“不用看了,我就乡下一个小姑娘。”贵姐儿见贺年瞧了过来,视线同他一碰,心头“咯”的一响,好家伙,这小子装起深奥来,眼神儿倒有杀伤力,要不是刚刚见过他怕蛇的样子,差点就被迷倒了。
贺年见贵姐儿索性拿袖子半遮起脸,不由笑了说:“多少人求着我看,我还懒得看,你倒嫌弃了!”一边想着,这个小姑娘倒有些儿意思,跟往日见过的姑娘们略略不同,并没有一知道我是谁就硬凑了上来的。
“其实,我想问一下,是不是你瞧过的,都看得出人家运道怎么样?”贵姐儿发出疑问。
“哪有那么神?”贺年因为刚刚跟贵姐儿结为同盟赶走小蛇,这会儿倒不好再装神秘,笑一笑说:“就算你看个闲书,也得静心费了时间看着,才能看明白意思呢。何况是关乎人命运的事。一般来说,我不费神去瞧别人,有时瞧了也不往心上去,属于视而不见。再说,一个人的运道,总有好有坏,知道太多并不好。所以,就算是极熟悉的人,我也不一定会留神观察他面相的好坏。”
“哦,没有像小思所说的那样,说是瞧了瞧,就知道别人一生的运程起伏,把人全看透那么恐怖就好!”贵姐儿松一口气,放下遮在脸上的手,太神了,咱凡人就怕呀!
说话间,方文凤和孙小思已是拿了痒痒草回来了,一眼见贺年正同贵姐儿说话,孙小思已是忙忙上去问道:“还痒不痒?找了好一会,才拭到一根痒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