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薛灿淡淡一笑,倾世雍华的消失,于他而言似乎并不是一件遗憾的事,“爹娘俱亡,当年的亲信宫人都一一殉国,活着的只剩杨牧,谢君桓,还有绮罗。即使另有其人,我也无法知道他是谁,在哪里。何况…”
薛灿笑看栎容,“何况父亲举姜国贤能之力,苦思多年也洞悉不了宝图的秘密,我一个粗人,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看明白。就算我找到雍华宝图,只怕穷尽一生,也参不透宝藏到底埋在哪里吧。”
栎容竖起大拇指朝自己脸上指了指,她的脸被熏的发黑,但一双大眼灵光不减,“你是粗人,我会的可是细活。”
栎容跳到薛灿身后,绕着他转了几圈,“这么说来,你身上藏着半壁宝藏,竟是,活脱脱一座金矿呐。”
“半幅尔尔,夫人拓下我背上的刺花,苦思七年也是毫无头绪。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副再寻常不过的刺花,留在身上,就当是纪念父亲吧。”薛灿见栎容欲言又止,猜到她的鬼心思,他垂眉顿了顿,指肚摸向颈口的绾扣,一颗颗解下。
——“咿呀…”栎容心提到了嗓子眼,薛灿难道是要…在自己跟前打个赤膊?这才好上,速度特快栎容有些承受不来。
女孩子家重一个矜持,栎容告诉自己看不得,但眼珠子又控制不住的盯着不动,只见薛灿袒/露出光洁的男子胸膛,自若的褪下乌黑的锦衣,转过身去,釉亮有力的脊背上,栩栩如生的异兽展露在栎容眼前。
——“就是这半幅。”薛灿低声道,“狼目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