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呼吸声犹如惑人的魔咒,让栎容迷失其中,只想和他共赴沉沦。
栎容忽的觉得有些异样,神奇的坚硬戳着自己的腿根,磕得自己生疼,栎容下意识的动了动腿,想把那坚硬撇开些,薛灿低吼一声,按紧了床上的栎容,“别动。”
栎容反应过来,脸燥得跟猪肝一样,那里…咿呀…栎容惊道,“我碰到了…”
“额。”薛灿闷闷应着,他也想克制些,但碰上栎容,自己再强的定力也是没有一丝用处,能忍到这会儿已经是拼了命,要不是怕自己鲁莽伤了她,早在抱她上床时就把她剥了个干净。
“还没开始呐。”栎容声音轻的跟蚊子扑翅一样。
“我…忍不住。”薛灿哑声应着。
栎容的手心悄悄向下,她好奇薛灿那处生的什么模样,是不是和他的人一样…雄姿英发。手心伸到一半又嘎然不动,脸上热的发慌,栎容暗骂自己,这事儿上自己可不能和薛灿斗,男子身体强过女人太多,要是挑衅了薛灿…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后果。
——保准哭都来不及。
薛灿摸住栎容顿住的指尖,抚向自己的那处,栎容惊得想抽出手,但薛灿用力攥着,把栎容湿润温热的手心按在了那里。
栎容稳住心跳,她感受到了那里血脉的涌动,一下一下充满力量,栎容脑中空白,索性把他握在了手心,惊叹薛灿兄弟的威武,还有就是…心里莫名也生出紧张,这里…要进去自己那里…咿呀…栎容手心一个哆嗦。
——“你想要我的命么!?”薛灿低吼,黑目溢出火来,“快松开。”
栎容不依,命根子在自己手里还敢嚣张?栎容玩心上来,灵巧的指尖拨弄着那处,指肚还有意无意的滑过前端,眸里冲快要发疯的薛灿挑衅笑着,“薛小侯爷?你奈我何?”
——“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薛灿粗喘,“不要惹我的赤鬃,它发起狂来,你有的受…”
“你的赤鬃?在哪里?”栎容稍稍使力,俏皮一笑。
薛灿又是一声低吼,用力扳开栎容的手按在床褥上,解下襟带把中衣扔在床下,一手拉下嫣红色的床账,男子干净美好的身体直直袒露在栎容眼前,那处勃发,也毫无遮挡。
栎容看傻了眼,歪过头不敢盯着看,薛灿扳正她的头,用一种凶狠的口吻道:“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栎容狠命摇头,薛灿低低笑着,大手不容分说的撕开栎容所剩不多的衣裳,女子最最神秘的花园尽露眼底,薛灿一个怔住竟忘了动作,粗粝的指尖缓缓滑过她白洁滑嫩的腿根,“栎容,你真美好。”
栎容攀上薛灿宽阔的肩膀,指尖勾绕着他的黑发,另一只手缓慢掠下,她摸到了薛灿后背用朱砂刺上的那只异兽图,薛灿身躯颤动,喉咙滚动着。
她好像是上天派来驾驭自己的女人,自己可以无视世间所有,唯独逃不脱她的手掌心,也心甘情愿,在其中沉浮流连。
薛灿摸了摸栎容腿/间,生涩的他也不懂许多,只是朦胧知道这事要是男人足够体贴温柔,女人疼过一下也会觉得快乐。感受着那里有些微微的潮湿,薛灿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他扶开栎容的两/腿,跪在了中间,栎容瞧见雄赳赳的那处,好像真是要替赤鬃教训自己般。栎容胆子再大也毕竟是个女人,箭在弦上也只有暗暗叫苦,心里盼着薛灿要会疼人才好呐。
——“你轻些啊。”栎容还是忍不住求起饶。
薛灿把手肘递向栎容,认真道:“有多疼,你就咬多重。”
栎容心尖暖起,皓齿轻轻咬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薛灿忆起紫金苑他们敞开心扉的那晚,栎容也是和刚刚一样,俏皮咬上自己的手…薛灿心神漾起,再也顾不得什么,扶起那处顶上栎容的蜜地…
栎容低呼了声,指尖按进了薛灿的脊背,“薛灿…”
才进去半寸,薛灿已经感受到了里面的紧涩难入,别说是栎容,他自己都疼的紧,抿着唇露出痛苦的神色。
“好疼!”栎容倒吸冷气,“你那里也太大了…”
薛灿不想退出,都已经到了这步,难不成让这丫头笑话?薛灿深吸了口气,蓄势又要再努力一把。
——“疼啊!”栎容急的直捶薛灿的肩头,“你出去!”
薛灿也疼,他也想出去,但栎容那里实在太紧,虽然箍得生疼,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引诱得自己欲罢不能,再艰难也要深入下去。
越深入,就越紧涩,薛灿满头大汗,再看栎容,平日的俏脸也拧做了一团,痛楚的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