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娇憨可爱的女人,真想把她含在口中宠溺一生,薛灿一个蓄力直冲蜜地,骤来的紧致包裹让这个沉稳的男子也控制不住的低吼,“阿容。”
栎容指尖按进薛灿的脊背,眉间蹙起里带着被填满的快活,栎容双/腿盘上薛灿的腰,跟着他的节奏挺动着身体,迎合着他有力的冲击。
薛灿怜爱妻子,但每每进入,就变作一头不受意识控制的兽,只想竭力索要,与她共坠仙境,薛灿奋力挺动,借着蜜水的滋润进出的更加畅快,深处越来越紧,那处的顶端不住的在最深处不停的蠕动颤抖,薛灿深喘着,低咛着栎容的名字,爱抚过她的身体,竭力让自己平复激动。
——“有没有弄疼你?”薛灿抚着栎容潮湿的脸,“也不知道怎么的,一进去,就忍不住,想克制些,却又更…我要做的不好,你就说出来。”
“挺好…”栎容捏着他的肩肉,双颊印出诱人的潮红,“我很舒服。”
“真的?”薛灿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真傻。”栎容抬头顶了顶薛灿的额,“不舒服我不会说啊。”
薛灿低吼一声又是一冲,栎容深处紧锁,夹得薛灿低吼不止,“阿容,别夹…会出来的。”
——“姜未…”栎容低唤着这个埋在薛灿回忆里的名字。
姜未。薛灿身躯绷直,那处骤然愈加强悍,她叫自己姜未。
薛灿死死搂住栎容的身子,在她颈脖寻觅着热烈亲吻,身下大力的往上顶弄,深深直到她的尽头,直到再也无法深入挺进…栎容怔怔惊呼,弓紧了自己的腰身。
薛灿热血激荡,嘶吼一声弄得更加粗鲁霸道,狠狠欺负着身下的女人,只想永无止境的挺动到死。
俩人的身体契合在一处,那处溢出潺潺的水脉,沾湿了嫣红的床褥,显出靡丽媚人之感。薛灿粗粝的手掌在栎容身体上肆意弄着,身下也越来越坚。挺。
“受不住了…”栎容挺上薛灿的胸膛和他紧紧相贴,“要死了…”
“我也…快出来了…”薛灿想再久些,但已经到了尽头已经是难以坚持,薛灿奋力挺动,节奏越来越快,“阿容,我们…我们一起…”
薛灿红着眼睛,大力冲了十几下,忽的眼前似有流光飞舞,脑中白光闪过,全身涌出大片的舒爽,“啊…”薛灿大吼着,热流直入栎容的深处,如潮水涌泄…
栎容在极致的畅快了失了心智,湿软的犹如一潭春水,随着薛灿的迸发荡漾着,低哼着…
薛灿喘息着倒在栎容身上,口中喃喃,“好舒服,一次比一次更舒服…”
栎容抚着薛灿的发,眸中含着快活的春/情。薛灿知道她也是快乐的,寻着她的红唇轻轻缀吻,“阿容,我好喜欢你。”
“初遇重逢,恍如梦境,也不知道哪处是梦是醒…”栎容眼前掠过和薛灿的幕幕回忆,唇角梨涡荡起。
薛灿深吻爱妻,“你我相伴一生,要真是梦,就不要醒。”
栎容知道,姜人复国失败,所有的梦境都会化作灰烬,就算复国成功,百废又靠什么复兴?到时候薛灿守着的还不是一个难以接手的烂摊子…要烦忧的只会更多。
——“他愿意倾尽所有,许我雍华霸业…”
他,不,应该是她。栎容环抱住薛灿滚热的身体,在夫君耳边炙热吟唱——
“有一佳人兮,君之心上;
舞凤求凰兮,婀姿不忘;
笑颜如仙兮,玲珑余芳;
星目烁烁兮,恰似摇光。”
薛灿翻身凝神看着栎容,“你听过一次,也能一字不差的记下?”
栎容歪头嬉笑,“过目不忘的本事,我也会呐。”
薛灿快慰的搂紧她,亲了一口道:“看来真是老天让我遇见你。”
夜色撩人,眷侣缱绻,薛灿仰面卧着,明日不可测,活着一天就痛快一场,真要万劫不复,也不算热血活过。
入夜时,薛莹也回来府里,才一进府,薛莹敏锐的眼睛就察觉出家中的异样,账房灯火通明,几个大掌柜围坐烛火下噼里啪啦计算着什么,府库外人头攒动,连粮仓外头都进进出出,很是热闹。
薛莹记得,上回忙成这样,还是十几年前的涝灾,爹娘筹措钱银,开仓放粮接济百姓,可眼下风调雨顺,百姓也过的挺好…又是在忙乎什么?
薛莹没有多问,她知道娘亲和薛灿做事一向有自己的道理,自己看好矿堡,其余的也不想多管。
薛莹轻轻打了个哈欠,矿堡熬了两宿也有些累,但想到薛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