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焚人宗庙,污辱至今,虐杀姜裔,天意难容;周土尽吁嗟之怨,天下皆除佞之声。紫金忠义,已成良弓劲弩之势,替天行道,必势如破竹,直入鹰都。
姜裔皇嗣,与周女结为秦晋之好,他日天下一统,周人亦如同根,共享盛世安乐。”
薛灿文思如泉涌,看傻了读书不多的栎容,栎容一字一字看去,乍舌道:“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还以为你是个粗人,想不到。。。还有些墨水。”
薛灿吹干墨迹,揽过栎容的肩膀,“姜国尚武,但父亲知道治国还需文人,自小文武都督促我学着,想不到还能派上用处。”
“《伐姜檄》尽是鬼扯,你写的字字属实。”栎容轻声低念,“姜裔皇嗣,与周女结为秦晋之好。。。”
薛灿缀吻着栎容的脸颊,温声道:“阿容就好象是我的福星,有你在,什么都能迎刃而解。”
栎容环抱住薛灿,“那你的大事,就一定会成。”
“大事一定会成,不过这会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薛灿凑近栎容耳边呵气低语。
寝屋里,荡漾着靡丽的情/欲气息,新婚夫妇如胶似漆,本就是腻乎的分不开,何况是深深相爱的缱绻爱侣,床帐掩下,薛灿奋力在栎容身上驰骋着,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滚落,滴在栎容敞开的心口上,薛灿喉结滚动,发出低低的喘息,栎容压抑的呻/吟如同最媚人的情药,引着身上的夫君不知疲倦的用力冲刺。
“薛灿。”栎容低喃,“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还在栎容身体里不断进出的薛灿,被这句话骤然卸去强撑的意志,他忽的一击重入,急促耸动着结实的窄腰,想要贯穿心爱的女人,“阿容,阿容。。。”薛灿如野兽般吼叫着,拼尽力气。
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激/射,进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