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够了这婆子。
人一喝多就跟滩烂泥,绮罗在女子里也算是强悍,但还是被芳婆折腾的粗气大喘,好不容易才扛到了床上,这婆子居然还拉着自己的手,说要用甘泉水洗个澡才睡。
“让我绮罗给你洗澡?”绮罗叉腰大笑,“美得你。”
芳婆醉着也想着干净体面,恍惚着伸手去脱罩衣,罩衣脱去,又摸向了中衣的领口,绮罗“咿呀”一声背过身,想着这婆子也真没羞没臊,自己人还在屋里,都开始剥衣裳了。
绮罗急急窜出屋把门死死关紧,晃了晃累酸的胳膊小跑了出去。
寝屋里,睡去的芳婆已经扯开自己的半截中衣,伏在了褥上沉沉睡去,不输少女的柔滑肩背上,朱砂蝶样栩栩如生…
薛灿闷头睡下,横七竖八占了大半张床,栎容恼火的摸着肚子,口中埋怨嘀咕,“瞧瞧,这就是你爹,才不管我们娘儿俩。”
嘴里怨着,心里还是想夫君睡的舒坦些,栎容爬上床,脱去薛灿的里外衣裳,自己洗了洗也翻了上去,覆在了他宽实的胸膛上,听着夫君有力的心跳,栎容涌出无比的踏实。
睡梦里的薛灿面容释开,俊朗的脸上满是惬意的柔和,唇角微扬似乎还含着笑容,栎容玩心起来,指尖轻轻点弄着他的鼻梁,又滑落在他的的嘴唇上。
那指尖没有停下,又柔柔掠过他滚动的喉结,起伏的胸口,坚实的小腹…直到…栎容每次看见都会燥热的那处。
既然床被人霸占着,自己睡不得,也只有弄弄他解解气,栎容给自己的找了个理由,索性托着腮帮子凑近薛灿的小兄弟,手心迟疑着覆了上去,醉酒的小兄弟也不像平日里一下子就昂起头来,那里柔柔软软,倒也可爱羞涩。
见薛灿睡着没有反应,栎容胆子也愈发大,男人床上凶悍,可喝了酒的男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