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即使占着凤凰窝那还是草鸡。可有些人偏偏要拿凤凰的标准来要求鸡,完了还怨鸡不好。孰知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下跑,各有各的去处,本就不是一家!既然这样,你还站在这鸡窝里做什么?快出去!既然被赶出来了,我金桂花和钱家就再没瓜葛,不用你假惺惺充好人,你滚!”
钱惜松原本怜她,现下却是彻底怒了:“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金姨娘谈你的婚事。”他冷冷的说出来,如愿看到桂花煞白了脸。
“我的婚事?我的婚事哪里轮得到你们管?”钱家哪里会有好心给她说亲。
钱惜松撩了撩袍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妹妹也到嫁人的年岁了。父亲大人给你安排了一门亲。不远,就在咱们越州府。大茶商,孙家大少爷。”
见桂花狐疑,金大娘犹豫,又道:“原本是说给大妹妹的。讲好了十月里过门,可偏巧大妹妹病了,父亲急得没法,只好便宜了你。”
“病了?现在才六月间。到十月还有一百二十天,什么重病,一百二十天还养不好?”桂花想到那个红裙翠袄任性骄矜的大姐,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别不是发现人家孙家大少爷有什么病啊灾啊隐疾啊,不肯嫁了吧?”
钱大少爷的手抖了抖。强作镇定:“孙大少爷孙茗品貌端庄文才出众经商也是一把好手,二妹妹不用担心。”
桂花心道:信你才有鬼!
“我不担心。我不嫁!”拒绝得斩钉截铁。
世间千般万般求不得,平平淡淡知足常乐也是幸福。
钱惜松不理她,自去征询金大娘意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