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忍,有钱的才是大爷。就连一千金这样高档次的赌场也难逃惯例。这个女子,大概见惯了这样血腥的场面,竟然没有一点不适的样子,语调轻松自然。看周围人对她恭敬的态度,她在一千金里,大概有很高的地位。
被从角落拉出来的男子,桂花微微觉得眼熟。
原本没觉得,在那女子绕着他转了两圈,慢慢道出他的名姓之后,桂花才蓦然想起胭脂河畔的那场闹剧。
“田,壮,你姐姐是秦知府的如夫人?”根本不是问句,显然是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 “怎么,这么点银子都还不起。我可是听说,你前儿个才纳了房小妾,排场还不小。我们的帐昨天就到期了,你不说好好的送过来,就连我们的人亲自上门取都取不到。看来,田公子很想来我这儿喝茶呀。”
有调戏良家前科的田公子尚在做无谓的挣扎:“宁姑娘,宁姐姐,宁老板,我马上去找我姐姐,把钱拿给您,您行行好,再宽限一天。”
看了前面那人的待遇,田大爷十分识时务的讨饶。
宁姓女子嗤笑一声:“宽限?我已经宽限一天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没有这样的好耐性。再说,我不是老板,你可别乱叫。”
朝身后的人一努嘴:“老规矩,切下来。”
桂花连忙转头,捂住耳朵。田壮杀猪般的嚎叫仍然不依不绕的钻到她耳朵里。她拉拉战青玄袖子,示意他离开。
战青玄本不欲走,但见桂花脸色难看,便掩上了窗。
屋里又在叫:“拖走。下一个。”
桂花才迈出的脚步猝然僵硬,这回轮到战青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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