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自己签下的，白纸黑字在那放着。
“你...你别太过分了..”程国豪说道。
“过分？”
方远山脸色一沉，冰冷的说道：“之前我让你把本金还给我，没想对你怎么样，可你怎么说的，怎么做的，现在说我过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再次一通电话打了出去，道：“喂..给我查一下宏凯程国豪的一切，查到后，给我到他们家去催收，文明点，喷点油漆，拉点横幅...泼屎尿？你们什么时候业务升级了，行...你们看着弄吧..”
“你敢..”
程国豪怒不可揭，道：“你这是违法，你..”
方远山又是一笑，道：“是吗，那你坑蒙拐骗，不算违法？我不怕事大，咱俩看看闹到最后，谁的事大呗？”
程国豪紧咬着牙关，道：“我把本金给你，咱们各退一步..”
“你是不是没钱啊？”方远山问道。
程国豪深吸一口气，道：“对..”
“那好办啊，我贷给你啊..”
方远山说道：“六百五十万先打到账户，剩下的给你算利息，你筹钱就完了呗，原本是让你今天就要兑现的，够照顾你了吧..”
“不过你的贷款，不可能常规化..”
“咱们按天走利息，最长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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