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这一下弄得黄声下不来台了。
而这一局很是有意思,青松书院的两位山长都是选择了黄声,而崇阳书院的两位山长都选择了沈赢,只有龙吟寺的大师一直沉默不言。
顾南枝焦急的看过去,生怕那个大师一出口就说黄声好。
于淄博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过来,见她这般,便问道:“沈赢是你家人?”
顾南枝楞了一声,回头看见于淄博,便往刘程璧边上坐了一点,然后道:“是我夫君。”
于淄博显然是吓了一跳,似乎没有想到沈赢已经娶妻了,还堂而皇之的带到京中来,带到书院来。
“原来原来如此。”
顾南枝笑笑,不再回话,再看那大师仍旧没有说话,禁不住着急了。
于淄博咳嗽一声,“小夫人不要急,那位大师是寒山大师,京城出了名的名僧,才华横溢,只是不问世事,听说年轻时走了许多地方,近两年寺中无人打理,才回来帮着师兄的忙,却越发的有名气了,并且为人也是十分正直,你瞧着,他定会选沈赢的。”
顾南枝听他这样说,心里好受多了,笑道:“托你吉言了。”
她话刚落,那边的寒山大师便道:“沈公子,愿你鸿途志得成,名扬四海。”
顾南枝一愣,转头问刘程璧,“他是什么意思?”
刘程璧眉飞色舞,“沈赢赢了!!!”
顾南枝忍不住啊了一声,抱住刘程璧的胳膊一直摇啊摇,“真的吗?”
“当然啊!”
于淄博看向沈赢,还是一副淡然做派,见他朝着寒山大师拜了一拜,对顾南枝道:“沈公子才学绝高,赢了黄声,怕是接下来名噪一时,且要热闹了。”
顾南枝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了,心情格外好,知道于淄博的意思,却也没有说话怼回去,“谢谢于公子了。”
“不谢。”于淄博嗯了一声。
这边的黄声气白了脸,盯着沈赢不放,好似他抢了他什么东西一样。
沈赢却笑的讥讽,拱手道:“谢谢黄公子谦让。”
黄声听到这话,几乎咬碎了一口牙,可是面对几百号人,加上极为山长,还有三皇子,他也不敢说什么,便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沈公子说笑了。”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才各自退下去。
经过三皇子边上的时候,三皇子也愣着脸,似乎不敢相信,他打败了黄声,多拿了一票,为这场比赛画上了句号。
这让他精心安排的场面失了控制,心里复杂难言,他见沈赢悠然走远的样子,不由冷哼一声,上前接力第三场。
沈赢走回来便看见于淄博坐在顾南枝边上,心中不快,但还是走过去客套了两句。
于淄博自然让开了位子给他坐。
沈赢心中冷笑,已经想好了怎样对付于淄博,不叫他靠近顾南枝半点。
于淄博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尴尬,想了半天,拱手道:“沈公子才学之高令人实在佩服,佛理这般晦涩,在沈公子手里,竟然这般容易,叫在下惭愧。”
沈赢心中嫌弃万分,却笑着道:“于兄所作更叫在下惭愧,哪里有我让于兄羞愧的道理。”
二人互相吹捧了以后,于淄博才问道:“不知道沈公子今年年岁几何?”
“于兄叫我北风即可。”沈赢笑了笑道:“我今年不过十六年纪,尚且稚嫩,希望于兄能多指点几次。”
于淄博心中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才十六的年纪,竟然已经这般鬼才,真是可怕,若是他到了及冠之年,又是什么样子,一想到这里,于淄博便觉得冷意森森,这一次听说他是连续两年参加可县试和省试,只差会试就是三元及第了。
他心中更加不安了,微微笑道:“那北风叫我淄博便是了。”
沈赢嗯了一声,“那北风便不客气了。”
二人又说了许久,前边的比试早已抛在脑后。
顾南枝见两个人说的火热,心里有些不高兴,哼了哼和刘程璧道:“听说于淄博是有名的才子,你们在一块吗?”
刘程璧见他们相谈甚欢,便笑道:“于淄博是出了名的豪爽,他遇到谁都这么多话,你还吃一个男人的醋?”
顾南枝扁了他一眼,“我谁的醋都吃。”
“哈哈哈”
两个人的笑声传到了沈赢他们这边,于淄博见顾南枝笑起来灿如艳阳,红衣衬得她更加窈窕,这样的女子,不但美的惊心,谈吐也独特到让人无法忘记,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