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能给别人抓到把柄,但是也要加快速度去抓他们的把柄了。”
沈赢看着顾南枝,半晌没有说话。
外间的风吹进来,越来越冷了,桌上的酒被吹的寒气直冒。
顾南枝站起来去关门,就听见沈赢飘忽不定的声音传来,“你说的我何尝不知。”
“但是我对宫中秘事一无所知,前些日子写了几封信给太爷爷的旧识,也才知道一点点而已,这个把柄拿不到台面上去。”
“要出去走走吗?”顾南枝披上外衣,转头问沈赢。
沈赢一愣,“去哪里?”
顾南枝拿了一个鹤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拉起沈赢就道:“现在宫里还没有落锁,现在去吧!”
沈赢抿唇,看顾南枝说走就走,也没有说话,待若松拉出来马车,沈赢才道:“这一去,不知道能否出的来。”
“大皇子又不在宫中,咱们还能被他吃了吗?”
沈赢看着顾南枝,“你怀疑大皇子?”
顾南枝摇摇头,“我觉得就是他,没跑了。”
沈赢无奈,“你哪里来的证据?”
顾南枝见若松赶了马车出来,拉着沈赢上车。
沈赢见她不说话,顿了一下道:“皇帝不可能陷害刘程璧的,三皇子。。。。。。李容恒被幽禁,也许是他暗中还和母族联系,故意陷害刘程璧,杀死二皇子,一箭双雕。”
顾南枝反问:“那为什么不可能是大皇子?”
沈赢无语。
顾南枝又道:“咱们在这个节骨眼进宫,也许能查到什么!”
沈赢张张嘴,想劝顾南枝一句。
这时候风雨欲来,皇帝重病,二皇子身死,旧的三皇子被削宗籍,新的三皇子带着一城的传言而来。
皇宫内几乎是人心惶惶,朝臣们动荡不安,这个节骨眼都是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做一些居心叵测的事情。
他们本就该如履薄冰,不要再做任何事情,被人逮到一点把柄都是死,可偏偏这个时间进宫。。。。。。
沈赢心一沉,可是又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进宫,永远找不到线索。
调查的重心是在二皇子的外府上,而不是东宫,没有和皇家牵连到,皇帝避重就轻,根本不想宫里的浑水泼出去。
所以顾南枝和他偷偷摸摸进去,也许能查到某些事情。
他们二人到了宫门前,侍卫们瞧着刘程璧给的牌子,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放行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