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杜太医登时翻落在地,“好一个钦犯,你可是皇上亲自发了榜文要通缉之人,本宫又怎么可能与你说这些胡话!况且你犯下了滔天之罪,还是快些认罪伏法才是。”
周昶景拿起手边的鼻烟壶,嗅了一把,“太后先前总说,这太师送进宫里来的鼻烟壶是最好不过的,朕如今一试,倒当真不假。想朕富有四海,这宫里的鼻烟壶,却连太师府上的都比不得,想来朕这皇帝当的也是窝囊,容妃你说呢?”
孙瑶环忙跪下道,“皇上多虑了,这都是太师孝敬您与太后的一片心意,这太师府中一花一草,自都是承了皇恩庇护得来的,倒真说不上比宫里要好。”
周昶景笑着牵起茱萸手道,“朕倒是前次与木郡王一道下棋,听闻这太师府的寿宴也是轰动京师啊,说是比太后寿宴还要有排场呢。”
茱萸斜眼瞧了眼孙瑶环道,“那便是了,太师位极人臣多年,如容妃所言,这府中一切,可不都是仰赖皇上所得,这一府的荣华富贵,自也是皇上圣明。”
周昶景登时摔了茶盏在孙瑶环面前,只见着茶盏碎成了沫,“容妃,你说你们父女两,可叫朕怎么说才好!一个个的,都不把朕放在眼里,都以为朕是随你们拿捏的傻子是么?你说杜名理胆大包天,我瞧这胆大包天的是你们那!一个背着朕,竟干些有负皇恩之事,这些年,朕念着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便不愿同他计较,哪里晓得你们父女如此得寸进尺!真当是把这皇宫也当成你们自家后花园了不是?今日朕便问你一句,你是否串通了杜名理假称有孕,栽赃陷害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