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茱萸牵他起身:“这宫里,只能有一个太子,那就是你。至于母后腹中的孩子,只愿他平生当个郡王足矣。母后的心思,你可明白?”
昊然连连点头:“儿臣明白了,母后恩德,儿臣谨记于心,必当不负母后所托。”
“如今学业如何了?”茱萸正说着,彩莲等已是端了糕点上来。
鸳鸯奉了茶,昊然在一旁看了座:“启禀母后,如今还是叶师傅带着儿臣学习。如今已经学完《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了。”
“哦?叶之章是么?他还讲什么了?”茱萸吹着茶上的热气,漫不经心问了句。
“师傅还教了黄老之道。”昊然老老实实地答了句。
茱萸笑笑,递过一篇栗子糕:“喏,吃吃看,许久都不来我这儿吃糕点了,该生疏了。”
见昊然吃的欢,茱萸方才说道:“黄老之道,那适合的乃是前朝,咱们如今是新朝了,你也该让师傅教一教《墨子》、《胡非子》这些典籍了。”
周筠生如今虽然行的是黄老休养生息之道,可是这骨子里,除了儒家的典籍,最推崇的当是墨家的典籍了。面上瞧着,这两样似不是一路的,可实则,正显示了周筠生分而治之的治国之道。因而茱萸如此说,自是有她的深意。
昊然忙道:“谢母后提点,儿臣记住了,等回去,就跟叶师傅说。”
茱萸轻抚昊然头道:“只还有一样,切记,但凡你叶师傅问起,是何人教你这样说,你便说是你自个兴趣使然,可知晓了?”
昊然点点头:“儿臣知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