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缓缓站起身,不想再与他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一群男人却是要依靠女人才能存活,原来长安城中尊贵的国公府竟是这般模样?
“上官鸾是国公府的女儿,你们想怎么做与我无关,只要她不来阻拦泽儿的道路,一切都随你们吧……”
云曦有些无力的说道,母后已经去世十年了,她现在再来纷争当年的是非对策又有什么必要?
至于上官鸾的幸福与否,她无发理会也不愿理会,她的心很小,只能容下很少的人……
看着云曦的背影,定国公竟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云曦,对不起,对不起……”
云曦的脚步只顿了一顿,并没有转身,而是径自抬步迈了出去。
安华她们候在门外,看见云曦出来,安华立刻将手中的大氅披在了云曦的身上,“公主,小心风寒!”
云曦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指尖冻得微微泛白,安华立刻握住了云曦的手缓缓的揉搓着。
云曦看着安华,眼神有些茫然悲凉,轻声呢喃道:“安华,人心永远比冰雪更冷啊……”
……
司府中,司傲天与沈静歌在温暖的室内用着晚食,他们都不是讲究奢靡的人,三菜一汤从不铺张。
沈静歌给司傲天夹了一块酥烂的鸡肉,司傲天眉目含笑的望着沈静歌,竟是将沈静歌的脸羞得通红。
看着沈静歌那微红的脸颊,司傲天眼中笑意更深,窗外刮着肆虐的寒风,可是室内却是温暖如春。
司傲天久在沙场,其实最向往的就是这种妻儿环绕的生活。
想到此处,司傲天眸色沉了一瞬,长安城中风声鹤唳,不知道这种平静能到何时?
两人用过了晚食,沈静歌看着司傲天若有所思的模样,轻声开口问道:“傲天,你怎么了?可是有心事?”
司傲天收回了思绪,温柔的揽过沈静歌的肩膀,将头倚在沈静歌的乌发上,柔声开口道:“天气愈寒,不知道辰儿如何了?”
沈静歌也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年轻人总是不可避免的经历感情上的波折,边境虽苦,总好过他在长安中暗自神伤。”
司傲天扬唇一笑,将沈静歌搂的更紧了一些,“还是夫人开明!”
沈静歌靠在司傲天肩膀上,轻叹了一口气,“傲天,辰儿的婚事让他自己做主好吗?我只愿他所选之人,是他真心所爱之人!”
司傲天垂眸望着沈静歌,唇边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好!我们就让辰儿自己来选!”
“谢谢你傲天!真希望我们永远都能这样!”沈静歌笑的明媚灿烂,她双手环住司傲天的腰,如同拥有了整个世界。
司傲天却是眸光微凉,抬头看着窗上映着的树影,树枝被寒风肆虐的侵袭着,就像被长安暗流席卷的他们一般!
但愿,能永远这样……
司傲天早早起来上朝,看着沈静歌安逸的睡容,司傲天微微牵动嘴角,小心翼翼的穿上衣物进了宫。
将至年关,这段时间最忙的也就是京兆尹和户部尚书了,一个要防着有贼人在长安闹事,一个要统计户部一年的收入支出,自是忙的焦头烂额。
可是其他人却都很是清闲,夏帝也不过说了几句话便退朝了,司傲天与一众武将谈笑离开,却是被迎面跑来的小太监撞个正着。
“你怎么回事?”身边的一名武将厉声训斥着。
武将身上本就有着戾气,顿时将这小太监吓得不轻,立刻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认罪。
司傲天挥了挥手,对身边的武将的说道:“算了,不过一件小事,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说完,司傲天便和众人抬步离开,那小太监自是感恩戴德的磕着头,庆幸自己大难不死。
众人觉得天寒地冻又无事可做,便商量着去喝点小酒,司傲天却是说道:“我便不去了,你们好生玩乐吧!”
“司将军,一同去嘛!大家一起才尽兴啊!”
司傲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今日我答应要给夫人买孙记的芙蓉糕,去晚了就没有卖的了!”
众人闻后哈哈大笑,都免不了笑言几句,却是也不再强求他,任由他离开了。
司傲天去孙记排了好一会儿的队,才终是买到了最后一包芙蓉糕,可他却没有回司府,而是转身折返迈入了长安最繁盛的酒楼。
临安楼不仅占地大,里面装饰的更是华美异常,没有些实财的人根本就承担不起这里的花费。
司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