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劲,还是在与一个去世多年的女人较劲。
李嬷嬷心中哀叹,秦侧妃明明说看不上王妃,可实则这么多年,她却是一直在于王妃攀比,又何尝不可怜!
秦侧妃在玉霜院哭了半晚,早上听闻昨夜是慧怡伺候的锦安王,顿时一口气没上来,又晕了过去。
许欢宜听闻之后,坐在屋子里沉思了半晌,喜鹊喊了她好几次,她都没能听到。
半晌,许欢宜才幽幽叹道:“我们若是想依靠秦侧妃,看来是很难成事了!”
她原以为秦侧妃是很威风的,谁曾想竟是被殷太后骂的一句话都不敢回。
既然她的靠山抵不过云曦,那她便只有从冷凌澈的身上下手了。
若是冷凌澈喜欢上了她,那么云曦和殷太后那里便都不再困难!
“小姐!奴婢听外面说世子和世子妃要出门去了!”喜鹊一直想与许欢宜说这件事,但是许欢宜一直在发呆,根本就没有理她。
“去哪?消息准确吗?”许欢宜连忙问道,若是冷凌澈要出门了,她岂不是还要空等吗?
喜鹊点点头,连忙开口道:“自是准确的,芙蓉阁现在正收拾东西呢,听说是后日便要走了,但是去哪奴婢就不知道了!”
“后日便走?”许欢宜蹙蹙眉,喃喃自语道:“若是这般,我还真的要抓紧了!”
喜鹊不知道许欢宜想做什么,却也没敢问,只看着许欢宜坐在那兀自转着眼眸。
……
殷太后给了秦侧妃一个下马威,也没放过淑妃,殷太后以奴大欺主,身为奴婢竟是敢对世子妃不敬,打杀了两个侍女。
淑妃想找楚帝哭诉,楚帝最近也烦着呢,一看见淑妃便想到二皇子,便避而不见,反是找了湘妃来陪他。
“陛下别恼,姐姐是与陛下撒娇呢!”湘妃为楚帝剥了一颗葡萄,放进了楚帝的嘴里。
“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要死要活的,她不嫌丢人,朕都嫌丢人!”楚帝因为冷凌淮一事,对欧阳皇后和淑妃都失了耐心,反是越发的满意安静低调的湘妃。
“陛下可别这么说,那可是臣妾的亲姐姐啊!”湘妃微微嘟起嘴,有些不满的娇嗔道。
“可是朕的爱妃却是如此懂事,从来不会让朕失望,朕最爱的还是你啊!”楚帝环着湘妃,叹声说道。
湘妃缩在了楚帝的怀里,眼中却是一片冰冷和讽刺。
真爱?
就算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有,皇帝也绝对没有!
可是湘妃从来不想争什么宠爱,爱之情深,恨时情薄,冷宫那一位不是足可以说明一切了吗?
若是湘妃从来都知道,她想要的安稳绝不是楚帝能给的,那种人生要靠她自己来争取。
“陛下,姐姐今日也是有些委屈的,姐姐也是好心,劝世子妃该给世子纳妾了,可最后却是不欢而散。
姐姐也是,事事喜欢热心肠,有时候也是冲动了些,可太后娘娘对世子妃也的确太偏疼了,臣妾看着都嫉妒呢!”
湘妃轻声说道,没有指责任何一方,只就事论事的与楚帝说着话。
可湘妃心里却是觉得淑妃实在多事,听那秦侧妃挑拨就上了套,结果反而里外不是人,还得罪了殷太后欧和楚帝。
楚帝神色微冷,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冷凌澈最近的确让他很是忧心。
他希望冷凌澈一如他外表那般温润无害,可若他真的如韦喜德他们说的那般心机深沉,那么十年前的事情他可忘得了?
若是他忘不了,第一个恨的人岂不就是自己?
“陛下,您想什么呢?”湘妃抬头看着楚帝,疑惑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着世子要去潭州的事情……”楚帝喃喃自语道。
湘妃转了转眸子,莞尔笑道:“陛下真是偏心,臣妾可听闻那潭州是个风景如画的好地方,您对世子真好!”
楚帝干笑两声,摸着湘妃的乌发,喃喃自语道:“是啊,他是朕的亲侄子,朕待他自是好的!”
楚帝这般说着,眼中却是划过冷芒,但愿冷凌澈不会让他失望!
……
冷凌澈这日下朝归来,便一如既往的朝芙蓉阁走去,半路却是遇到了不速之客。
许欢宜仍旧穿的素净,一支玉簪,不施脂粉,却是楚楚动人,顾盼生姿。
冷凌澈挑眉,正欲侧身离开,许欢宜却是娇滴滴的开口了,“二表哥,欢宜有话想与您说,昨日宫里的事情并非是欢宜本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