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杺的命,她们也不能有半点违背!
蓝玉柳抬头看了一脸窘迫的户部尚书一眼,眼中尽是埋怨,她身为太子妃还要处处小心,他这庶妹倒好,处处树敌,虽然殷太后今日没有责罚她,只怕还是免不了一顿数落!
想到此处她就恨极了父亲,他将蓝玉杺纵容的无法无天,如今还要牵连他们。
户部尚书红着一张老脸,刚才他的女婿被打,他没敢劝上一句,生怕惹祸上身,如今他也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受罚。
蓝玉柳的埋怨他如何不懂,他只觉得宠惯姨娘庶女没什么大事,若是他早知如此定然也会整肃家风。
依照锦安王这记仇的性子,只怕日后定会找他的麻烦,明日上朝也会有御史弹劾他,这般想着户部尚书也是恨极了蓝玉杺。
锦安王却是觉得这样还不解气,沉着声音道:“既然这女人如此可恶,你们殷家居然还领着她来我王府添乱,一样不可饶恕!
你身为她的男人,教妻无方,一样该罚,本王看你们各领三十大板好了!”
锦安王对殷锐还有旧怨未算,当初为了冷清薇的名誉,他自认吃亏,忍气吞声,如今他们殷府还敢来撒野,真当他好欺负了是不是?
殷锐是个文人,此时还没能从地上爬起来,殷铭心疼弟弟,便恳求道:“王爷,殷锐他已经浑身是伤了,您就饶过他吧!”
“饶他?那我们锦安王府受的委屈如何算?今日本是我孙儿的满月宴,却蒙受了如此委屈,难道你还能再补回一个不成?”
“来人!就在此处行刑,一个板子都不准少,打死了算本王的!”
锦安王语落便恼怒落座,再不理会殷铭,殷铭只有这一个弟弟,自然舍不得,锦安王瞥了他一眼,嘲讽笑道:“你若真放心不下,可以替他受刑!”
殷铭咬了咬牙,不再说话,若是他今日当众受刑,以后只会成为笑柄,对他们日后的谋划多有不利。
殷铭偷偷看了一眼冷凌衍,但见冷凌衍神色阴鸷,看他的眼神满是警告。
殷铭不敢再多话,只得别过脸去,不去看那行刑的场面。
殷锐是没有力气叫了,只发出低沉的闷哼声,有气无力的喘着气。
蓝玉杺一开始竭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