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停手了。
不是因为任夜舒喊的,是因为旁边一个三四十岁管事的让他们住手的。
那人留着一小撮络腮胡,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嘿嘿笑道,“任小姐,久违了啊,怎么着,这人抢我们店里的药你也要管。”
任夜舒很没好气道,“又是你们黑心堂的人,你们这次又要黑谁啊,而且,变厉害了啊,以前只坑人,现在还带打人的了?”
那人很是无奈的抖了抖衣服,指了指身上的三个字,“麻烦您看清楚,我们是济心堂,济心堂,救济人心的意思,不是黑心堂。”
“算了吧,但凡这条街上的,谁不知道你们黑心堂的光荣事迹,为什么你们这样的店还能开下去啊。”’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任夜舒说话间,来到那个男人旁边蹲下,有些担心的问道,“喂,你还好吗,他们怎么欺负你了,是不是拿些药坑你钱了,不给钱就打你,你跟我说,我叫我爷爷治他们。”
那络腮小胡子顿时急了,“诶诶,任小姐,你可不能乱压人啊,就算任老德高望重,也不能这么欺负我们小店吧。”
“这人老婆得了心脏病,来我们店看病,说是只要能治好病,多少钱都不要紧,我们花好半天给他开完药,想不到他根本没钱,拿完药就想跑,我们这才追出来的。”
任夜舒没好气道,“你以为我会信你们黑心堂的话吗。”
说完,一副“你放心跟我说”的表情,对那倒下的男人说道,“有话你可以只管说,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了,回头我就把他们黑心堂的招牌拆了。”
那络腮胡子纠正道,“是济心堂,济心堂,我说的句句属实,要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你可不能冤枉我们啊。”
那倒下男人,稍微抬了下脸,那一头灰头土脸的,脸上全是灰尘跟血迹,倒是仍然死死的抱着怀中的药盒,不肯放手。
先是看了任夜舒一眼,马上又垂下视线,有些羞愧道,“我,我老婆得了病,找了整条街的店,也不能治好,只有他们店能治,我,我暂时没钱,但是,不管多久,只要能把她的病治好,我一定会还钱的,甚至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把她的病治好。”
“……啊,还真是抢药啊!”
陈乐没去关注这中医街的事,他发现另外一件事,这男人看起来灰头土脸的,但,从手背,等裸露的肌肤看,这男人异常的白皙啊,病态般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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