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卢卡吃力的扭头望着何边苦笑了一声,“能有什么办法,像我们这种没身份地位,也没有上个学的人,也只能干些这样的工作了……”
何边沉默了,想想这些天自己在这里看到的一切。自己也没有怎么念过书。学历什么的就更不要说了,现在自己除了一身的力气。唯一会的就只有足球了。
足球?
对啊,自己还会足球啊!
虽然现在不可能进其他地俱乐部,但是前几天踢球不是还赢了不少钱吗?
想到这里,何边笑了起来。
“卢卡,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卢卡一翻身坐了起来,一脸祈祷的看着何边。
“足球啊!难道你忘了,前几天我们还一起赢了100雷亚尔的……”
卢卡苦涩的笑了笑,认真的想了想。
“****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以前还没去想过这个问题,那我就去****吧,不过,何,你不能去,你就和卡莱他们一起去找人踢踢球赌点儿彩金就行了。”
“为什么?你不和我们一起吗?你一个人怎么去赌啊?”何边疑惑地看着卢卡,不明所以。
卢卡却再也没有说话,沉沉的睡去。
……
第二天何边早早的起来,准备叫上卢卡一起出练练球,到处找了一圈,却没有见着卢卡,只能一个人带着球在昏暗的街道上慢慢跑向沙滩球场。
清早的街道上已经不时能够看见疲惫的行人,在昏暗的星光下,隐隐约约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
跑了一段,何边发现,在这样看不清路面的情况下带球练习很费劲儿,短短的十几分钟路程,在没有人干扰地情况下,却已经带丢了好几次球。
何边像找到新玩具地孩子似的,又带着球往回跑,这次刻意用心了许多,看看是不是还像刚才那样。
来回跑了几趟,直到天色逐渐明亮起来,还是不能完全地做到控制自如,看着远处海面升起的太阳,又给自己制定了一项训练带球的新方式。
……
何边带着球在沙滩球场等到了卡莱他们六个人,远远的就迎了上去,互相打了个招呼。
“何,朱蒂大婶儿的病怎么样了?”卡莱关切的询问。
“还好,手术非常成功,现在在医院接受后续治疗,估计两个月左右就能康复了。”
卡莱他们几个明显的松了口气,看得出他们都是出自内心的关心朱蒂。
“还有两个月啊,唉!钱的事情你们想到办法了吗?”
听卡莱这么一说,何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卢卡的异样。问出了自己地疑惑,“卡莱,昨天我和卢卡说我们一起去****,但是他却说他一个人去,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一队人不是更好吗?他一个人怎么赌?”
“什么?卢卡一个人去****了?”卡莱惊的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何边的手。
“哦,应该是的,卡莱。你们一个个为什么都这样的表情?我们前几天****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何边看着几个一脸焦急的样子,急切的问了出来。
“卢卡去了多久了?”卡莱没有回答何边地问题。
“大概三个小时了。天还没亮他就不见了。”何边想了想,自己在街道上练习带球花了两个小时左右,算上卢卡比自己先起来和在这里练习的时间,差不多是三个小时。
“唉……”
卡莱颓然地放开了何边的手,“何,真正的****并不是像我们前几天那样子的,我们只能算是在比赛的之余加上了点儿彩头而已。真正的****是由黑社会组织的,就像很多国家地地下拳坛一样,里面充满了黑暗,暴力和血腥,根本就不呢感称之为足球,只是把足球当成是搏斗的工具,规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赛里根本就没有黄牌儿和红牌儿之说。有的只是受伤倒地不起,然后才会下场,所有的犯规动作几乎都不算是犯规,只要不是直接的报以老拳或者手球,其他的身体接触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儿,比摔交也差不了多少。可以说是用足球举行的橄榄球赛了。”
说完这些,卡莱沉默了下来,众人都叹了口气。
“听说,从****赛里出来的人有一半都留下了终生地残疾,运气好的也是周身是伤,其中不乏有一些足球天才,但是从那里出来以后,身体根本就已经不可能再去踢职业比赛,也就那样废了,所以。虽然我们知道****赚钱来的比较快。但是我们从来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