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忽然格格笑道:“老天安排得太好了……”
剑无名一惊,以为白燕神经失常,仔细望去白燕正常得很,她盯着自己望,娇声道:“相公,我怕这生不能把你心收在我身旁,现在我不怕了,老天安排咱们永不分离,我怎不高兴”
只见她张开双手,仰天飞舞起来,心中极端的愉悦不言而喻。
剑无名摇头暗叹道:“女人的心忒也奇怪,她本颓唐若丧,刹那间欣喜若狂,真是不可捉摸。”
女人心虽不可捉摸,白燕高兴若狂却是很简单的道理,她在尘世间无忧无虑,活着好不活着也好,只要能与剑无名相伴就是她的一切,死也好不死也好,只要剑无名不离开她。
她连生死都不顾,现在能与剑无名永久相伴,岂会在意目下仅仅不能脱困的环境?
她这种快乐愉悦的心情,男人们永不会了解。
剑无名不了解地看着她跳舞,白燕的舞姿甚美,她仿佛全身的创伤不痛似的,越跳越狂。
起先剑无名看得杂乱无章,一看久了,不觉被白燕的舞意迷住,血脉慢慢贡张。
白燕那舞本是祭香神的祀所跳的舞极尽邪荡的了。
白燕边跳边扯破衣,最后她和供奉的香神一样的完全**,于是她赤身跳了一刻,忽地整个人扑向剑无名。
剑无名神智已被迷惑,再经白燕赤身发出的吸鼻香气激起原始的欲望,照着白燕的舞起来。
白燕的心愿得偿,也借得了从未一借的种子。
不正常的狂欢后跟着是无比的惆怅,剑无名怕白燕冻病正要推醒她,忽想先把衣服穿起来,免得赤身醒来,面面相向,彼此都觉难堪。
拿起白燕的衣服,那已破的无法穿了,仅能遮身而已,遮住身子也比光身强,到底不是原始人啊。
忽从白燕那堆破衣中掉下一只香囊,精致的锦绣织品,上面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
剑无名好奇捡起。香囊拿到手中,熟悉的香气贯鼻而入,他大奇打开,里面装满碧绿色的尖形叶子。
浓烈的香气正从那一只只叶子发出,剑无名顿时明白白燕身上香的原因,竟是这叶子的功能。
剑无名穿上自己衣服把香囊与七叶果放在一起,然后替白燕穿上,自顾两人衣服实在破得不象话,穿的问题首先要解决。
他早发现深谷内草地中有种奇怪的黑路鼠,行动甚快,身上皮毛很厚很长,倒可拿来制皮服穿。
黑鼠行动再快,剑无名不难扣石射中,忙了半个时辰,打到几十只,足够做两件皮服。
剑无名摇醒白燕告诉她制皮服的计划,白燕睡眼惺松,懒慷慷道:“我不穿,你要穿自己做吧”
她倒干脆,打算用仅能遮身的破衣过一生哩
剑无名笑道:“不穿总要弄点吃的吧?”
白燕早饿了,问道:“吃什么?”
剑无名指着死鼠道:“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