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湘湘不好意思再脱,转头只见剑萱正襟危坐,一派道貌岸然,没有意思吩咐停止不脱,心想:“看来非把她脱光不可了。”
伸手再脱时,赵云韵声音不由有点颤抖道:“还……还……要……脱吗?”
白湘湘叹道:“若不脱光,我大哥怎好认穴”
剑无名虽是医生,但这医生太年轻了,也太仪表不凡了,赵云韵竟害怕在这人面前赤、裸、裸的,但又有何法,是自己要他治病,既然治病就得任其一切了。
白湘湘将她最后的一点衣物也脱去了,赵云韵又怕又羞的闭紧眼儿,忽觉一只滚烫的手掌摸到自己胸前。
她清白女儿身除了自己外,从未教人抚摸过,不由全身一颤,伸掌去推那只滚烫得怕人的手掌。
但听一声低喝道:“别动”
话声下,只觉“脑中穴”一麻,一只盈尺长的金针竟然齐根没人那穴道中,随着滚烫手掌的移动“期门”“将台”“巨阙”跟着一一被戳人金针。
三十六穴分布头部、胸部、背部、手部、足部、太阴、胸部戳完轮到手部,接头部、背部、足部最后一关便是yīn部了。
五部戳完余下四针,剑无名右手拿针,左手促掌迟迟没有下手,赵云韵见三十二针一口气戳完,忽然停下来便知怎么回事,她这时已被剑无名摸得胸口鹿撞一般,心想要被他摸到那个地方,这可怎生是好?
足有盏茶时间剑无名没有动手,赵云韵等得心要跳出口来,暗忖,“你要动手就快动手,一下子过去就算了。”
她想睁开眼来看看,这位年轻的医生窘到什么样子,猜中以为剑无名迟迟不下四针的原因,是害怕的关系。
其实她想错了,剑无名纯以医家身份来治病,原无一点停滞不前的心里,但就连一旁的白湘湘也以为剑无名怕触摸赵云韵要害而不敢下,岂知这最后四针最为险要,因为人身最柔嫩的地方便在太阴,倘若下针一个不心,稍为力运不妥刺伤穴道,赵云韵这生就完了。
剑无名心想:“刺了三十二针,功成大半,这最后四针千万不要出岔,否则功亏一篑,那时挽救不及。”
他将真气泰半运到左掌上,要知他未出针前先用左掌抚穴是将真气灌输进去,不让金针伤穴,不然一只盈尺长的金针刺入穴道,那有不伤之理,两盏茶时间后,剑无名运足真力,自忖护穴有余,才慢慢的将一只只金针戳入余下的四处穴道。
这四针戳完,赵云韵整个人真的瘫痪了,但这不是身体上的瘫痪而是心理上的瘫痪,好象一个不会饮酒的人而喝了烈酒,醉醺醺的没一点儿力气。
剑无名一方面因初度试用金针过穴法,过于紧绕,另方面真力耗损不少,累得汗湿青衫,倦弱地向白湘湘道:“你给我再服一剂解药。
赵云韵睁眼看到剑无名疲倦不堪的样子,内心有不出的感激,心想自己这条命被他救回来,该怎生回报才是。
剑无名与夺魄、勾魂两使者住在外房,第二日去看赵云韵时,赵云韵业已恢复常人的肤色,又配了一剂补药吩咐白湘湘煎给赵云韵吃。
一连三日剑无名配了三付补药,要知他配的补药非比寻常,这三剂补药吃完,赵云韵体力渐复,与常人无异了。
剑无名自己身中之毒并没有并发,心知半年功夫没有白费,解药生效,暗中甚为欣喜,心想再过几日携带童萱萱去寻魔眼秀士。
这天起来,剑无名向勾魂使者道:“你们小姐也已痊愈,今日可以离去。”
勾魂使者哈哈笑道:“药神的弟子果然不见,咱们岛主知道你救了姐,一定要大大酬谢你一番。”
剑无名道:“些许微劳,不上酬谢。”
夺魄使者笑道:“若非你,世上再无谁能救姐,这些许微劳四字未免太客谦了,酬谢却是少不了的。”
勾魂使者道:“二哥,那咱们如何谢他?”
夺魄使者从袖口抽出一只奇形笛,放在口中轻轻一吹,顿时一道尖锐的怪声鸣鸣响起,剑无名见那笛十分眼熟,却忘了何处见过。”
响了一刻,奔来四个人影,身形甚快,瞬眼来到房中,只见是四位白衣女子,每个女子长发披肩,手足套着闪闪的金环,那种打扮甚象富豪家女奴,但这四个女奴透着诡异的气度,非比寻常。
她们手中各捧一只金盘上面盖着白巾,恭恭敬敬走到夺魄使者身前,夺魄使者道:“把白巾拿开”
剑无名心中奇怪这四位白衣女奴从何而来,若是跟着赵云韵来的,怎么那日黄昏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