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无名见她那头白发,雪白如银,并非她年龄应有的现象,照理她四十不到,没有一根白发才对,暗忖:“难道真因父亲之故,令她如此早白吗?”却又不敢相信,问道:“你既认识我父亲,可知他老人家名么?”
白发妇人凄凉笑道:“他名么!他的名字我会忘记?不!不!不!”
不知每天暗暗呼他几遍,是再也不会忘记的!”
剑无名道:“你说出来,也许你心中认识的人,并非我的父亲。”
白发妇人尖笑道:“他叫剑孤天,你敢说他不是你的父亲?”
剑无名黯然点头道:“不错!你是谁?父亲怎会令你头发白了?”
白发妇人柔声道:“林清莲,你父亲有没有常向你提到这个名字?”言罢,全神贯注,好似等待剑无名说出:“是的,我父亲常常提到你的名字!”
那知剑无名摇头道:“我父亲从未说过这名字,我也从未听过!”
白发妇人脸色候地变得苍白,显得很失望道:“他从未说过我?
剑无名见她那等表情十分同情,安慰道:“前辈不要伤心……”
白发妇人突然神情凶恶的注视剑无名面孔,恶毒道:“他从不提我的名字,定然只说你母亲的名字啦?”
剑无名自幼就未见过母亲,父亲提到时就说,你母亲已去世,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名叫刘碧婷。
想到母亲,不由哀戚道:“我父亲当然只提母亲的名字,难不成会提你的名字,再说我母亲是世上最美的女子,父亲再也不会去想别个女子!”
这话深深刺伤白发妇人林清莲的心,顿时惹得她大怒起来,一掌打去,剑无名闪躲不开,只听“啪”的一掌清响。
剑无名见她出掌神奇,莫说现在功力未复,就是功力未失时,也很不容易躲开,当见她一掌打完,另一掌又打来,他反而不想躲避,心道就让他打个够吧!
但见林清莲一掌接着一掌,“啪”“啪”不绝的打去,顷刻打得剑无名脸颊浮肿,一旁紫菀柔看得很心痛,拼力站起,娇呼道:“住手!住手!住手!……”
她那能站得稳,才一站起,“嘭冬”又摔倒,但她呼声未歇,只听叫得声嘶力竭好不凄艳!
林清莲一面打一面看紫菀柔,一直见她叫不出声音,才停歇下来,剑无名虽然齿血流得满脸皆是,却仍倔强道:“打够了吗?”
林清莲见他倔强之态酷似他父亲,知道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说一个“饶”字,唯有打他心爱之人,才能教他伤心,想到这,阴阴一笑,倏地,俯身抓起紫菀柔。
剑无名大惊,赶忙去救,但林清莲身法好快,早已将紫菀柔挟在胁下,掠到丈外定身站住。
剑无名倔强的神色顿除,哀求道:你莫要弄痛她!”
林清莲冷笑道:“你可知,你父亲当年怎样待我吗?”
剑无名齿血也顾不得抹去,不断哀求道:“你放下她!你放下她,她身中毒伤,经不起你那般用力挟住……”
林清莲突然加力一挟紫菀柔,痛得紫菀柔冷汗直流,微微呻吟,但她看也不看,冷酷道:你别哀求,你越哀求,我越发要虐待她!”
剑无名吓得果然不敢作声,唯有用无限的怜爱眼光注视着紫菀柔林清莲道:“你好好听我说一段故事给你听!”
剑无名连连点头,只要她不虐待紫菀柔,就是什么事也可以答应巴,只听林清莲忽然声音变的哀惋道:“他却爱上另一个丑恶的女子“我万般求他爱我,不要爱那丑恶的女子,我更万般对他好,为他受任何的委屈,只求他回心转意,那知他非但没有回心转意,反面骂我是个贱女人,教我不要再缠他……”
“我任他骂,也不知骂了多少次,但望他总有一天会再爱我,就象他没有见到丑恶女子前爱我一般,谁……”
“谁知这一天永没实现,他却和那丑恶女子成婚了……”
“我得到这消息,伤心得无主意,生活颓唐万分,不及一年头发全白,身体孱弱得几乎死去。”
“一年后,我得到消息,说那丑恶女子离弃了他,仅留下一个诞生一月的婴儿……”
剑无名听到这,脸色微变,几要出口辩解,但见到她胁下的紫菀柔也在静听,便极力忍住,只听她仍在回忆往事般的自语道:“我知道这消息,匆匆赶去,好好安慰他,万想不到我一番好意却换得一盆冷水,浇得我心灰意冷,记得那时他说:”妻子去世了,并非离弃我,她虽然死去,但我对她的爱心坚贞如石,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