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闻大师看着徽瑜,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被人堵得噎得慌,只得说道:“不如贫僧找个小和尚引几位过去,我这还有急事,正要着急下山,还请施主见谅。”
“我不见谅!”
了闻大师:……
姬亓玉:……
“大师,明人不说暗话,您这样躲着我有意思吗?”徽瑜瞧着这老和尚死撑到底,索性直接把话说明白了。
了闻大师:……
看着了闻大师的脸色,姬亓玉在一旁敲边鼓,“大师,你看家妻这般有诚意,您就不要躲了。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求您什么事儿,您就高抬贵手指点指点就成了,这份情本王记下了。”
了闻大师看着一旁的姬亓玉脸都黑了,“堂堂王爷,居然做出此等胁迫手段。”
原文中了闻大师是极其看好姬夫晏的,徽瑜知道这一点。只是没有想到现在事情有了些许的变化,了闻大师还是这般,果然有些轨道路线还是按照原文行走,徽瑜轻轻拧起了眉头。了闻大师的地位决定了其重要性,如果拿不下了闻大师,将来姬亓玉的危险就大一分,如果这老和尚真的无法改变心意,徽瑜自己无法躲过炮灰女配的结果,她就算是死也得拉着了闻做垫背的。
有了这股子狠劲,徽瑜可就不会客气了。有的时候,原文安排好的金手指,就连徽瑜都觉得无法撼动。
“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方才口出谎言蒙骗小妇人,就是不知道将来会不会下拔舌地狱,不得救赎。”徽瑜轻轻抬脚走到姬亓玉身边,开口截断了姬亓玉要说的话,得罪人这事儿一定要有一个人来做,就是她好了,反正她也是炮灰女配的命,没必要让姬亓玉也跟着掺和一脚。
这话说得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雪莹跟蒋青站的远远地没有听到,但是姬亓玉瞧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徽瑜,又看着了闻大师僵硬的脸色,原以为徽瑜要见了闻是有事相求,怎么现在看着倒是有结仇的架势。
想着徽瑜做事素来毫无章程,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也就没做干扰,静静的看着二人。但是从徽瑜对了闻大师的态度来看,姬亓玉十分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事情,是他从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徽瑜从未见过了闻大师,会有什么内情呢?
可是瞧着徽瑜的状态,看着了闻大师的神色,姬亓玉又知道自己猜的没错。这事儿不太合理,但是偏偏又找不到原因,便是聪慧如他,此时此刻也只有沉默静待的份儿。
了闻大师既然被称之为高僧,自然不会为了这句气话而冒火,但是神色也的确好不起来。
“你即来找我,便应当知道有些事情非人力能改变,又何必劳心费力。”了闻大师长长的叹口气,瞧着徽瑜的神色一返方才的厉色反而带了几分怜悯,“你跟我来吧。”
徽瑜愣了楞,心里突然有些慌张,果然……果然了闻大师是知道些事情的。她咬咬牙跟上去,姬亓玉也随后跟了进去。国安寺后院这诺大的地界比前边清净不少,走在其中,两旁翠竹摇曳,曲径通透,令人的心情似乎也跟着沉淀安稳下来。
又站在上次徽瑜走进的院门前,想起上回遇到的涤尘,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见到他。正想着,忽然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师父您怎么又回来了,这是没跑成……”后面的话在看到徽瑜的时候,就如同被人掐断了脖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有缘,有缘,施主咱们又见面了,近来可好,身体康泰?听闻已经嫁人,祝您步步高升,一生福泰啊。”
还是那么爱唠叨,徽瑜却觉得有几分亲切起来,笑着对他点点头,“承蒙师父吉言,这厢谢过了。”
“突然变得这么有礼数,适应*啊。”涤尘假装没看出来,笑着往外走,正好挡在了姬亓玉的面前,面上的笑容越发的亲切起来,“早就听闻靖王殿下风姿出众,倾国倾城,貌赛潘安,才比子建,今日一见当真是观之如清风拂月,令人心旷神怡……”
巴拉巴拉巴拉……徽瑜看着姬亓玉微微有些龟裂的俊脸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推了推他,说道:“你跟涤尘师父说说话,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真唠叨。”姬亓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听着徽瑜的意思是不想自己听到她跟了闻的对话,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他一直知道徽瑜不似表面上看的那般清透,可是真的被徽瑜拒之门外,却也有种失落的感觉。
抬头望着她,“我不能陪你进去?”
徽瑜抿抿唇,轻轻摇头,“现在不能。”
“原因?你我夫妻,有何不能说,有何不能听?”
“不是为此,只是……”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