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师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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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恨不能立刻就把董徽瑜给撵下山去,奈何人家就是假装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好心焦。
徽瑜怎么可能会真的下山,既然是从京都躲出来的,在庄子上躲是躲,在国安寺躲也是躲,徽瑜自然是想要找一个更体面更风光更能让人高看一眼的躲法。比如在国安寺与了闻大师以棋会友,棋逢对手,对战半月这样的传闻可比 龟缩在庄子里好多了。关键是,徽瑜跟姬亓玉在国安寺跟了闻大师相处半月,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后,以大家对了闻大师的尊崇,连带着会对姬亓玉也会高看一眼。
既然无法从了闻大师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既然来了,徽瑜可不想空手而归。
她就赖着不走了。
了闻大师的忧桑没有人知道,姬亓玉看着徽瑜心情极好的出来的时候,心里才松了口气。
“怎么聊了那么长时间?”姬亓玉迎了上去很是不满。
“咱们等会儿说。”徽瑜笑,转头看着涤尘说道:“我跟大师约好了下午对弈,到时还请涤尘师父提前准备下,我们夫妻下去准时来访。”
涤尘愣了愣,随即点点头,“好,那个你们不下山了?”他师傅下棋起来基本上是不知岁月的节奏,他知道靖王妃棋艺不凡,只怕天黑都未必能分胜负。
“我们已经跟大师说好暂住国安寺,就是不知道涤尘师父能不能安排下。”
“这样啊。”涤尘挠挠头,“好吧,我们后院有厢房,独门独院,清净的很,若是两位不嫌弃就先住在那里吧。”
“如此,叨扰了。”
“闲着也是闲着,没事。”涤尘想着反正他师父都答应了,他才不要得罪人,因此十分欢快的带着二人去了,殊不知道了闻大师巴不得他们夫妻立刻滚下山呢。
等到涤尘安排好二人回去跟师父复命,得知真相后泪奔了,他真没得罪靖王妃啊,怎么还被算计了,果然最毒妇人心。
院子打扫得很干净,被褥都是王府带来的,就连熏香都是徽瑜喜欢的。因为在了闻大师那里耽搁这么久,苗荣广跟雪琪带着行李已经追了上来。所以很快的就把屋子布置好了,徽瑜跟姬亓玉坐在大榻上歇脚,屋子里没留伺候的。
“你跟大师谈了什么?”姬亓玉望着徽瑜问道。
“也没什么。”徽瑜笑了笑,看着姬亓玉不信的样子,就故作轻松地说道:“我是想着大师威名甚广,总不能让宁王借着大师的名头横行无忌的。所以就劝说大师让我们在这里住下来,所以费了些功夫。”
“我说过,我不喜欢人骗我。”姬亓玉脸色有些难看,心里隐隐有份焦灼,他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可徽瑜不肯说实话。
徽瑜愣了愣,然后才说道:“我没骗你,你看我们不是住下来了吗?”
“你不想说就算了。”姬亓玉揉揉额头,面色微沉。
徽瑜是不想说,她不知道怎么说。难不成要告诉姬亓玉她跟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姬亓玉还不得把她当妖怪给灭了,她从来不肯过分的高估自己,也不愿意屈就自己。
可是看着姬亓玉这样子,她就有些心软了,叹口气说道:“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你想知道告诉你好了。”
姬亓玉就抬头看着徽瑜。
“其实我是听说了闻大师对宁王有很好的印象,你要知道大师是什么人,他的一句话能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所以我就在大师跟前告状了。把福建的事情讲了讲,我不求大师能够站在你这边,至少也不能站在宁王那边。我知道你心高气傲不屑于这般的与人解说,这种事情您不必做,我来做就成。你看,我就说了不是多大的事儿吧。”徽瑜只得拿出这件事情转移姬亓玉的注意力,而且她也没撒谎,只是没有把全部都说出来而已。
“你又何须这样做……”姬亓玉凝视着徽瑜,“娶了你不是让你为了我对人卑躬屈膝的。”
“这话我可不爱听,你我夫妻,我做这点事情能算什么。到底是大师自己慧眼如炬,自然能看得出孰是孰非。我也不过是把事情讲明白而已,我想着咱们既然要躲出来,不如就住在国安寺吧。”徽瑜笑着看着姬亓玉,其实她知道姬亓玉肯定会答应的,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怎么会拒绝。
“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只是寺里安排的地方不是这里,没想到了闻大师倒是这般的痛快,把这个地方给咱们住。”姬亓玉道,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对着别人苦心解释,费力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