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亓玉有些不自在的挪挪身子,微微侧着坐了,他是有点过火了。徽瑜毕竟是正妻,这样不尊重她,又不是那些拿来取乐的妾室通房。轻咳一声,咬着牙说道:“看你以后还敢垫着别人比我多。”
徽瑜:……
对于姬亓玉这样的行径,徽瑜表达了内心的鄙视。尤其是看着姬亓玉有些别扭的坐姿,眼睛瞄过他某个地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侧过脸去。姬亓玉察觉到了徽瑜的动作,也有些不自在,心里却觉得有些衰,泥煤的脸都没了。
看着姬亓玉脚步迅速的进了净房,徽瑜才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尴尬了。
两人虽然现在说开了,感情也好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很放不开的。徽瑜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古人了,以前的时候就算是面前上演活、春、宫也能面不改色的,怎么这会儿反倒跟个大姑娘似的,这明显退步了啊。
徽瑜也表示忧伤,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她要是兴致勃勃的,估计姬亓玉都会觉得自己有病了吧?
等到姬亓玉从净房出来之后,徽瑜正好接到了阚志义的信,正看得认真,听着姬亓玉的脚步声传来,就说道:“阚志义的信,南方的事情有眉目了。”说着就把信递了过去。
姬亓玉被这件事情转移注意力,也不觉得尴尬了,低头就看起来,看完信好一会才说道:“事情不太乐观。”
自然是不乐观的!
原文中作者给姬夫晏那边开了极大的金手指,南方海运几乎全被信国公府揽进怀中。纵然徽瑜跟姬亓玉早已经把视线跟人脉投入到南方去,但是比起信国公府十数年的安排还是远远不够的。
徽瑜其实也有些无奈,虽然她穿越到了这本书中,很多跟她有关的事情也都已经拐了弯。可是跟她无关的,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在运转。虽然后来作者弃坑了,坑品实在是渣,但是因为之前在原文中埋过一个伏笔,略微提到了姬夫晏跟南方海运的关系,就这么一句话,就等于是个天大的金手指。纵然作者弃坑了,但是事情还朝着对着姬夫晏有利的方向发展。
现在夏昭仪复*,姬夫晏本身又受皇上*爱,现在在吏部的差事越来越重,而姬亓玉却闲赋在家,两下里对比起来,不要太令人伤心。
“幸好彭家的事情对我们还是有利的。”徽瑜安慰姬亓玉,亏得姬亓玉在彭家的事情上下手快,不然现在肯定又被姬夫晏抢走了。
姬亓玉轻轻颔首,然后说道:“之前你不是担心夏迎白吗?”
徽瑜看着姬亓玉,方才还不让自己多关心,跟个醋缸一样。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你想到办法了?”
姬亓玉冷冷一笑,“有办法!”
听着他斩钉截铁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徽瑜真的不担心了,这份信任连她自己都有些吃惊,“你打算做什么?”
“不是我做什么,而是你做。”
“哦?”徽瑜挑挑眉,最近真是闲得慌,有点事情做也不错,“你说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姬亓玉探身在徽瑜耳边低声细语几句,徽瑜面色古怪的看着他,然后说道:“这个没问题,不过可够损的。”
“这算什么。”姬亓玉浑然不当一回事,看着徽瑜说道:“你还是心太软了,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徽瑜:……
她其实一点都不心软,心软的话她走不到今天,不过还是不要解释比较好。虽然姬亓玉已经知道自己比较彪悍了,但是还是给自己留点面子吧。
姬亓玉忙了一整个下,晚上吃饭也没见人影,一直等到就寝的时间还没看到人,徽瑜索性也不等他了,反正姬亓玉这个人要做什么事情没个头绪肯定不会罢休的。
没想到刚睡着人就回来了,徽瑜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了,习惯性的就依偎过去,迷迷糊糊的问了句,“怎么现在才回来??”
姬亓玉伸手将帐子放好,转过头就看到徽瑜已经靠了过来,还闭着眼睛看着她的动作就笑了笑,瞧着她有些松开的里衣露出大半的碧色肚兜上绣着粉色折枝桃花,鲜亮的颜色趁着凝脂般的肌肤……想起白天的尴尬,翻身覆了上去。
徽瑜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得睁开眼睛,就对上姬亓玉那暗沉如墨般的眸子闪着幽幽的狼光,瞬间那蒙蒙的睡意就被吓跑了,“你……你不累啊,跑了一天……”
“为了不因子嗣的问题让你受刁难,我觉得还是要努力一点,免得别人以为我偷懒。”
徽瑜:……
为了某人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