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人看来就是天大的事情。
雪莹就笑着说道:“也就您这样厚道,这世上最不乏掐尖好强的,多少人想要出风头呢。”
“风头能吃吗?”
两个丫头:……
徽瑜也曾好强过,也曾斤斤计较过,也曾想要万丈光芒皆出己身。可是现在想想其实挺可笑的,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又不是给别人看的,只要自己开开心心的就好,只要自己觉得幸福就好,别人加在自己身上并不是自己的想法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所以现在她才能这般淡定从容地去大方,去成全别人,是因为她真的不在乎这些虚荣的光环。
姬亓玉回来后听说了这件事情,还特意问了徽瑜,“不觉得委屈?”其实这些世家出来的姑娘,将脸面看的比性命还重要,怎么这事儿在徽瑜这里就不灵验了?
徽瑜没想到姬亓玉还有时间打听这个,笑了笑就说道:“表姐其实挺可怜一人,亲爹要把她许给商人牟利,薛夫人求了太夫人把人送到了京都住了几年。到了京都后,说话做事处处小心周全,对我也还不错。后来太夫人不放心把人送回去,就在京都给她找了人家,就是翰林院侍讲学士丁大人的二子。丁家也不是家底丰厚的人家,表姐又是个要颜面的人,不想让董家觉得她忘恩负义,来打听我送什么添箱礼不是想让我少送,而是想要跟我礼一样厚。咱不能觉得人家厚道,就欺负人对吧?”
明明自己要做善事儿,非要把自己形容的面目可憎,姬亓玉觉得徽瑜怎么就这么可爱呢?既然徽瑜要维护她表姐的声誉,他也不能拆了她的台,就笑着说道:“你说的是,做人是要厚道点。”
徽瑜囧,怎么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劲呢,是自己听差了吗?她怎么觉得他像是在笑自己呢?
真的是错觉吗?
“今天不忙了?”这个点怎么就回来了,才晌午呢。
“不忙了。”姬亓玉坐在徽瑜的对面,神色慢慢的严肃起来。
徽瑜看着他,突然就有点觉得紧张起来,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有什么地方犯错了。不过瞅着姬亓玉的表情,怎么有种自己犯了大错的赶脚呢?
一定是她脑洞打开的方式不对!
“怎……怎么了?”徽瑜有点结巴的问道,紧张的。淡定淡定,你没做错事,怕啥啊?
“我是有件事情要问你。”
果然有事, 不是错觉!
徽瑜连忙坐好,看着他,“我最近好像没出什么差错啊?”
“没有?”姬亓玉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道,“听说你遇上宁王,还送了他东西?”
这都几天前的事情了,怎么这会儿才问?在徽瑜眼睛里也不是大事,就说道:“是有这事儿,不是在铺子里正好遇上了,那又是我的铺子,我也不能太小气不是。”
听着还理直气壮地,姬亓玉气的脸都黑了,都给别的男人送东西了,这还不叫做错事?
看着姬亓玉黑透的脸,徽瑜才觉得这事儿好像是真的不对的。其实要是她私底下送姬夫晏东西肯定不对,可是当时不是有那么多人呢吧,不仅有她铺子里的人,还有几位客人呢。她都没避嫌,肯定是把这事儿当成商场上的往来啊。
但是现在徽瑜瞅着姬亓玉的脸,觉得自己好像想的有点简单了。
“我知道错了。”道歉是必须的,还是趁早吧,她还是很能为自己着想的。挨挨蹭蹭的挨过去,扯着姬亓玉的袖子摇啊摇,一双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水儿,“我当时在铺子里看货,宁王进去买东西我还能把人赶出去?当时我就看中了那套细颈花瓶让人给我包起来,宁王在我背后就问了一句,那样子似乎也瞧中了。不就是一套瓶子也不值多少银子,当时那么多人在,我还能小气了,当时没多想,真的。”
“嗯?”姬亓玉几乎是鼻子里哼出一声,表示很不满。
太郁闷了!
看着姬亓玉脸色还是很不好,徽瑜也有点无奈,这事是她想的太浅了,“没有下次了,我保证,真的,你信我一回啊。”
姬亓玉被徽瑜摇来摇去的,头都要晕掉了,很难见到徽瑜这般伏小做低的时候,心里难免畅快一把。不过他当时听到这事儿的时候是真的气的脸都要白了,现在看着徽瑜的样子不像是有意的,“算了,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容易让你过了。”
“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徽瑜干脆利落的保证,她巴不得再也见不到姬夫晏。见不到姬夫晏的时候,她是一点难过的感觉都没有,甚至于不想起这个人都不会觉得如何,但是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