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有忌讳,是不会轻易请太医诊脉,这预示着来年一念都要病歪歪的。宫里什么都讲究个喜庆,除非你要病死了,不然都要硬扛着,能不请太医就不请。不然皇帝知道了,就觉得你这个人没福气,大过年的就看医生,以后肯定冷落你,谁还喜欢个这么晦气的妃子。这积年下来,慢慢的就成了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约定成俗的规矩。
徽瑜不想为难自己,但是又不能自己一个人跟宫里的规矩硬抗,还想着过年的时候只怕要辛苦一些,没想到姬亓玉就把这事儿给办了。想到这里,她就抬头看着他,“会不会给你添麻烦?”毕竟要是被人知道了,不是好事情。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一看你病了,又是这个时候,肯定是猜都猜到了。”
徽瑜就脸一白,“那岂不是成了欺君?”这个罪名最令人蛋疼。
“所以你尽量不要出去。”姬亓玉瞧着徽瑜如临大敌的样子,失笑出声,“也不是多大的事儿,皇上还能盯着儿子家的后院不成?只要这事儿娘娘知道恩准就成了。过年事情一堆一堆的,皇上才没时间盯着你一个王妃呢。”
徽瑜脸就黑了黑,她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姬亓玉故意曲解也是宽她的心,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只要没事就成,我就怕给你惹麻烦。”现在宁王还跟他打擂台呢,这要是成了把柄对他可不利。
“这有什么,要是爷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了,才窝囊呢。”姬亓玉霸气的说道。
瞧着他那副天下任我行霸气侧漏的模样,徽瑜就笑了,想想也是的确能行的通。过年前后夏冰玉的产期也要到了,到时候肯定也是跟皇后娘娘告病留在家里。只要宁王一系的人不找别扭,基本上就能安然过了。
徽瑜想着这事儿能行的通,压在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