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敏锐些。”现在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这样的解释有些底气不足,不过姬亓玉看着徽瑜自己也茫然不解,他就道:“你没告诉别人吧?晗妃那边你是怎么说的?”
“我闻出了香气有异,我告诉她那茶有问题。我当时说香气不对,但是没细说。”
姬亓玉皱眉,想了想说道:“若是你跟晗妃再见面她问起的时候,你就说是我这边先发现不对,告诉你那茶香不对。闻香知异的事情,最好谁都不知道。”
听得出姬亓玉的慎重徽瑜同意了,又问道:“那茶既然有问题,查出来是什么人动的手了吗?”
这才是最要紧的。
“这件事情不太好查,而且……要从宫里查,还是皇后宫里的茶房有问题,要不惊动旁人悄悄地,只怕是要经过皇上同意的。”姬亓玉还在犹豫这件事要不要现在就告诉皇帝,毕竟他没有实据,那茶……要真说起来皇帝也可以认为是他事后动了手脚,总之这事儿不好办。
徽瑜也想到了这里,“也许我们还要等一等。”
“等什么?”
“晗妃当时跟我说的话,现在想起来似乎是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想来她应该还会有后续的动作。”徽瑜说道这里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情,看着姬亓玉问道:“那三杯茶都有问题,还是只有其中的哪一盏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谁的?”
姬亓玉沉默了下,然后才说道:“只有一盏有问题。”
“谁的?”徽瑜都能感觉到自己声音里的颤栗,皇帝、皇后跟晗妃,帝后地位尊荣,晗妃正当*若是冲着皇后跟晗妃去的,很有可能是后宫争*的阴谋,可要是冲着皇上去的……她一时间有些不敢想下去。
“皇帝。”
屋子里似是一下子被抽干了空气,徽瑜觉得呼吸都那么艰难,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好大的胆子,会是谁干的?”
“谁干的还需要细细查,不过你方才说晗妃似乎知道什么,确定吗?”这个线索更重要,如果晗妃在后宫里发现了不对,那就是有人内外勾结。
徽瑜怕自己弄错了又仔细想了想,道:“她说不管什么时候靖王府都要清清白白的,既然说了这样的话,我猜想她是不是知道别的王府什么动作。”
姬亓玉 沉默不语,徽瑜也不说话,这件事情就像是一团杂乱的线球缠成一团。既然有人大胆的想要谋害皇帝,这次不成会不会有下次?谁也不敢保证,这样的问题会不会出现。
徽瑜更不敢肯定的是,姬亓玉跟皇帝之间的感情很淡漠,父子之间宛若仇人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姬亓玉会选择怎么做,她一点也猜不到。就算是她自己,也许也会犹豫迟疑拿不定主意。
看着徽瑜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跟铺了一层乌云似的,姬亓玉就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别担心,事情会解决的。”
“你会跟皇上说明这一切吗?”
姬亓玉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我要想想。”
徽瑜点点头,然后才说道:“不管如何若是皇上真的是被死亡……”那么最先倒霉的一定是靖王府,因为皇帝最不喜欢姬亓玉,他名正言顺继位的可能性都没有醇王大!
这才是要命的!
历朝历代,都讲究个名正言顺,要人口服心服,才能天下归心,四海升平。
徽瑜后面的话头,姬亓玉自然是明白的,脸色不虞,似是压抑着什么,“你是想让我跟皇上直说?”
“你是怕皇帝反过来怀疑你,我知道。可是这也只是一种可能性,再加上有晗妃作证,想来事情不会这般的极端。我们现在是最希望皇上平安无事的,论根基,论声望,你也许不比别人差,但是若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连醇王都要比我们好些。”徽瑜缓缓说道,声音柔和,神态纤柔,“你这样的性子皇上最是明白,你就直接把话挑明,若是皇上怀疑咱们,大不了剥夺爵位贬为庶人。可要是不说,皇上随时可能面临危险,下次未必就这么幸运能够化解,那时候才是咱们大难临头。”
这道理姬亓玉懂,徽瑜心里明白,他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有的时候,人不是跟别人较劲,是跟自己较劲,是跟那些早已经无法解开的岁月较劲。
姬亓玉嗤笑一声,“也许他立刻就会杀了我。”
皇帝多疑,这一点也有可能。但是徽瑜却不这么认为,而且她听得出姬亓玉在说气话,她就说道:“那还有人自己暗杀人还要自己破了自己的计谋,再去受害人跟前邀功的,这不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