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吃惊的眼神,汪志业就道:“孙志跟我是同乡,以前大家不熟悉,后来无意中遇到一起喝了两杯谈论起来居然还是老乡,后来就走的近了些。只是这都好几年的事情了,来了不走这几年很低调,而且赚钱也没前几年多,大家跟他没有利益冲突跟恩怨,我也就没提。这次会长让咱们各自打探丰益,我就想起了孙志,看看能不能从他那边得到些有用的消息,结果孙志就给我递来一句话。”
“什么话?”费弘勇也顾不得怄气着急的问道。
汪志业拧着眉叹口气才说道:“他说来了不走将会迁到丰益旁边去。”
众人一惊,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这……大家对视一眼,这个结果可真是一点都没想到。
“那孙志的意思是,就连靖王妃都被丰益背后的东家说服合作?”
“应该是,以孙志跟我的交情透出这一句算是很不容易了,毕竟这关系到来了不走的前程。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昨晚上一宿没睡好,你们说丰益的东家都能请得动靖王妃,咱们就更不能轻易出手了,谁知道那是个什么来头的人,别真的给昭国公府当了替死鬼。”汪志业这话可真是心里话了,说出来的时候面色也很不好看。
来了不走迁去丰益会所重新开业,这是丰益会所四个字贴出来之后,时隔多天丰益钱庄的又一动作。
谁都知道来了不走是靖王妃的铺子,这铺子多年来在京都的地位是有点特殊的,虽然现在很多铺子都仿照来了不走的风格,但是真正能让京都贵人踏足的就只有来了不走这一家。来了不走赚钱已经成为次要,它最重要的是成为贵族踏足的一个标志,能进来了不走买东西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阶层。
现在来了不走忽然要搬去丰益钱庄开的所谓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会所,这个消息又让众人有点摸不到头脑了。
阚志义走后,来了不走就全是孙志在打理,此时孙志正在靖王府汇报工作,低头垂首立着眼睛一点都不干四处乱看。
徽瑜听完孙志的话,缓缓说道:“这几年你跟汪志业的关系倒是维持的不错,等到来了不走搬去了丰益会所,你就再放点消息给他们。”
孙志愣了愣,等到搬过去之后再放消息给汪志业,王妃的意思是想要让汪志业等人给来了不走摇旗呐喊?这个可有点不太可能,想了想还是问道:“回王妃的话,怕是商会等不到那个时候。”
“不,会等到的。”徽瑜笑了,看着孙志又道:“你回去后就大张旗鼓的搬铺子,声势越大越好。”
“是。”不该问的一句不能问,孙志这但还是知道的,“王妃还有别的吩咐吗?若是没有属下就告退了,立刻回去准备。”
“你去吧。”徽瑜挥挥手让孙志退下,在屋子里缓步走了两圈,这才重新坐下铺开执笔开始写信,等到写完将墨渍晾干装进信封,这才让钟妈妈来,对她说道:“将这封信送到醇王妃那里去。”
“是。”钟妈妈接过信就走了,一句多余的话也不多问。
随着来了不走要搬进丰益会所这个劲爆的消息过后,随之而来的是醇王妃也决定自己名下的楚记绸缎庄搬到丰益会所重新开张,这个消息再度让众人目瞠口呆。
很多时候,名人做事就是一种风向标,普通百姓不会看这后面的风起云涌,只会觉得这个丰益会所真是厉害,居然请得动两大王妃的铺子迁址。这样代表的是一种什么风向?那就是别人更加不会怀疑丰益背后是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开的,一定是某一个不愿意露面的大人物开办的,至于这个人是谁?这就要任凭大家猜测了。
如果说来了不走迁址让众人震惊察觉到丰益背后的人不简单,还在持观望态度的话,那么醇王妃名下楚记绸缎庄的迁址丰益会所顿时就掀起了一种蝴蝶效应,那就是能入住丰益会所已经成为一种脸面跟权势的象征。丰益半条街新买下来的铺子,来了不走跟楚记绸缎庄占了地段最好的两间,生下还有十几间的铺面,于是这剩下的铺面顿时成为所有人虎视眈眈的对象,不过是短短几日,丰益会所前来问询铺面的商家就足有上百家。
既然来了不走跟楚记绸缎庄能在这里重新开张,那就代表着剩下的铺面也是同样要租出去的,关键是这些铺面谁能租到手?肉少狼多,丰益会所的铺面成为京都最为炽手可热的抢手货。这样的局面就连邬成喆几人都没想到,突然之间丰益会所就成为京都一个人人都想去的尊贵地方,这是怎么办到的?
“看来我们果然是小看了丰益钱庄。”邬成喆最近也有些焦头烂额,前来找他的商号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