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娃娃能说出这话来,简直是不要太抢风头。
徽瑜也愣了愣,儿子在家寻常从不说这样的话,也没听丈夫教过儿子这般,一时竟有些傻眼。
“我们誉哥儿真是厉害,这么小就知道护着娘姐,长大后更是不得了。”章玉琼赞道,心里却想靖王那么个人怎么把孩子教成这般的,这也太厉害了。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不可忘形,谢伯母夸赞。”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竟答不上话来,这样的对话出自于一个两岁孩子的口中,实在是太怪异了。
徽瑜扶额,这孩子自从不玩鲁班锁之后,主要是鲁班锁对他已经毫无难度,开始攻读书籍开始,就展现了过目不忘的本领,便是昭姐儿也及不上弟弟,昭姐儿的记忆徽瑜看来已然算是不错,一个故事读个两三遍便能记下来,可是誉哥儿虽不能一遍就真的能过目熟记,可是这孩子读书的记性却相当好,这一点却是不错的,而且经常跨界读书,自己不识的字儿圈出来让昭姐儿给他读,特别的有上进心。
其实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家,孩子真的无须在读书上有什么成就,一辈子的富贵荣华是跑不掉的,只要你不自己作死,这日子就能过得风光。可能是姬亓玉这人十分爱读书,无事时便时常手持一卷书,不要说昭姐儿,便是不大的儿子都有样学样的。相比下来,她倒是家里最不求上进的一个。
“这孩子竟说玩笑话。”徽瑜可不愿意儿子太出风头,忙出声转移注意力。木秀于林,总归不是好事。誉哥儿再聪慧,现在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的。恰在这个时候,昭姐儿跑来了,对着誉哥儿就喊道:“誉哥儿跟我走,诚哥儿又欺负我,你帮我欺负回来。”
昭姐儿跟诚哥儿好京都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打不过诚哥儿让两岁的弟弟帮忙,这个是不是有点傻?
誉哥儿应了姐姐一声,从凳子上下来,对着徽瑜行礼,“儿子告退,诸位长辈请尽兴。”说完又拉着钧哥儿的手,“我带你看好玩的去,去不去?”
钧哥儿跟誉哥儿经常见面熟得很,自然是应了,徽瑜就立刻喊了奶娘、嬷嬷过来跟着,又嘱咐一边不要淘气,这才赶紧让人把儿子带走。尼玛,再留下来她真是觉得心脏都要爆棚了,今天儿子好奇怪,这说话做事怎么这么有章程呢?以前在家话都很少说,今天这是打了什么狗血了?
知道几个孩子手牵手走了,整个席面上还没回过神来,嘉王妃吐口气,看着徽瑜说道:“四嫂,你这孩子怎么教的?这也太知礼了,我都想把誉哥儿抱回我家去。”
她真没怎么教,这么点的孩子教什么教,她就是放羊吃草来着。
可这话她说出来估计没人信,只得笑了笑,看着大家不自在的笑了笑,“让大家见笑了,小孩子爱学大人,都是跟他爹学的。”这个时候男人是最佳背锅神器,而且以姬亓玉的本事儿子早慧其实应该不会让大家感到意外吧?毕竟像是姬亓玉这样的人,从盐务到海运到内廷府如今再到刑部,扎手的差事都是手到擒来,中间还平了乱,这样人的儿子要是傻点大家都会觉得奇怪。儿子这样……应该是正常的吧?
果然徽瑜往这个方向引导,大家真的还觉得理所当然,实在是靖王这人的本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在座的都是有孩子的,大家讲起养孩子的话题就刹不住口了,七嘴八舌的重新热闹起来。夏冰玉心里却是一阵阵无法平静,誉哥儿之前在宫里从不曾这般耀眼过,今日这般着实出她的意料之外。比较起来,自己儿子当真是及不上的,不是她自我诋毁,也不是看着自己的儿子不好,而是那种别人家孩子优势太明显直接碾压的感觉太震撼。
久姐儿先天不足,反应总是慢一拍,如今年岁渐长他们夫妻耐心教导总算是有些进步。儿子倒是比女儿好多了,看着也是讨人喜欢的孩子,可是誉哥儿跟前一比,优劣顿现,想不承认那也不行。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心里隐隐觉得不平,有些人怎么就能事事顺遂呢。丈夫专心,儿女省心,好似一丁点的忧愁都无法沾边,这样的人天生就是来讨人厌的。
她一出现,衬托的别人都成了渣渣。
嘉王妃跟逸王妃都是有孕的人,酒席过半就告辞了,今日她们能来当真是给足了面子,徽瑜亲自送了出去,看着上了车这才折返回来。这边刚回来,就听到诚哥儿在他娘跟前告状,众人哄笑连连,徽瑜心里明白大约诚哥儿被自家儿子给坑了,一时气愤来诉委屈。
说起来,她儿子挖坑坑人的本事真是见风就长,有时候就连她不注意都掉进去过。
这孩子理论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