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靖亲王却已然成为诸位王爷中风头最劲的,靖亲王妃董徽瑜谁能想到当初满京都刁蛮之名的小姑娘会有今天的福气?
看着这封信,瞧这言语措辞,昭国公却想着外头都传言靖亲王只是贪迷靖亲王妃的容颜跟家世,可是读着这封信,他却知道外头的那些个传言全特么的都是假的!
将信递给两个儿子,昭国公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子里慢悠悠的转圈,脑海里却是如万马奔腾。
很少见老爹这个样子,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接过信来垂目细读。入目第一行,便写道:甥女敬禀舅父大人礼安。
乍读这一行, 两人心里惧惊,不由对视一眼,靖亲王妃居然能猜得到这封信会先落到他们父亲手中。
秦鼎脱口说道:“可真不得了,这也能猜得到,明明是把信给你的,开信第一句却是给父亲问安的。哥,你说王妃是真的猜得到你会把这信给父亲,还是说给你挖了个坑?”
“看下去。”秦扬此时也猜不准,只有看下去才知道真相如何。
开头略述两家情谊,提及年幼时也曾在昭国公府玩耍之欢快时光,笔墨轻松雅趣,言谈幽默亲近,读之随着笔墨皆令二人忆及幼时趣事,就连秦扬的唇角都不由的勾了起来。秦鼎指着信中一句,对着秦扬笑道:“哥,她还跟你记仇呢,小时候你可扯过她的辫子。”
秦扬脸色绷得紧紧的,便道:“小时顽皮,谁家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你小的时候是没有拽过她的辫子,但是确曾拽过别人家的,彼此彼此。”
“那可不一样,别人家的姑娘可不会如她一般,如今都成大人了,还特特写信讲这一段。”秦鼎眯着眼笑,这心眼有点小啊。
两人随口对了几句话,又往下看去,只见写道:甥女身逢变故,家里略有不安之处,想舅父早已经听闻。自王爷出京护送幼子前去求学,家中无人护卫,出得此事,当真是忧思惶恐,惴惴不安,烦躁之至。幸宫中皇上垂怜,母后慈爱,家中丑事皆付与宫中处置。温氏吴氏娘家曾登门请见,甥女身体不适并未相见,而后数日却听闻温氏夫人极善交际,与京都多府都有往来。思及自家曾遭毒手,不免再度惶惶……
深闺垂泪饱受惊扰妇人形象简直是跃然纸上,令人读之心怀怜悯,秦鼎此时又忍不住发言,“这胆子怎么还越活越小了,她以前可不这样的。多半是那宫中所赐的侍妾胆大妄为,自以为有依仗,便肆意起来。”
“也未必,当年醇王妃难产之事你忘了?”醇王妃难产,董徽瑜大闹醇王府,这样的事情纵然压下来外面人不知道,但是像是他们天长日久的总能听到些风声。更不要说四大家族本就是盘根错节,很多消息渠道都是重复的,有心的话自然能查的到。更何况令国公夫人吃了大亏,外头不敢讲,在家里难免会露些口风出来。
秦鼎:……
这茬给忘了!
“家中无人可依,思虑数日,厚颜求的舅父,表哥相助。用人不比用官,彼本无任事之责,且根底难究,谁肯挺身出力以急甥女之危?”
这句写得更心酸了,秦鼎推了一把秦扬,“虽然知道她可能在扮可怜,可是读之真是心酸难耐。”
“那这事儿交给你了。”秦扬以读完信,便塞给了秦鼎,低头却自家细细思量起来。
秦鼎捏着信,倒也不推辞,只是说道:“家里外头的事情多半是你在管着,我便是要用人,也得问过你,让我寻朝堂之事比这个便宜多了。不然怎么会写信给你却不是给我的?”这话本是随口说的 ,一说出来秦鼎却醍醐灌顶,感情靖王妃是连他们家兄弟谁管着哪摊子事儿都一清二楚的,自己那一腔心酸真是白瞎了。
昭国公此时心情已经平复下来,重新坐回去,看着两个儿子有意考校,便问道:“此事你们怎么看?”
秦鼎性子洒脱,秦扬沉稳,便听秦鼎先说道:“儿子估摸着现在靖亲王妃怕是身边无人可用,定国公跟北安侯才进了宫告御状,这种时候两人两府一举一动备受关注,行事不易。王府幕僚皆为外男,王妃不好与他们相见,余者姻亲力量不足,倒是咱们家素来低调,不扎眼,却被她惦记上了。”
“老大,你说呢?”
“二弟所言也是儿子所想,只是还有一点儿子不明,若是咱们接了此事,是不是以后就要立于人前了?毕竟温家的事情一旦爆出来,众目所瞩之下,便无法隐于无形。”这可有悖于秦家一贯的行事作风,秦扬也习惯于暗中掌控,所以并不太喜欢被人围观。
“在这之前你且不曾想到,王妃怎会知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