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去了,只怕是号令不动啊。
“你只管去,王爷走前肯定会留下话的。”尤嬷嬷说这话其实心里也没底,但是总得试一试,苗荣广那兔崽子自己跑的快,如今现在前院的事情还真有些棘手。
丘茂实只得硬着头皮去了,一盏茶过去了人还没有回来,尤嬷嬷就笑了,虽然心里没底,但是总觉得王爷待王妃不同,临走前肯定是留下话吩咐的,现在果然如此,她心里的不安又少了一层。
尤嬷嬷大事上极为把得住,管理王府这么多年积威犹在。此时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安排的很是妥当,很快的管事们都聚集起来。将王妃的 命令传下去,下头有些管事果然就有些不怎么服帖,话里话外的都是一股子茬子味。关门闭府了,很多少人就少了能赚外快的机会,自然是不乐意的。
尤嬷嬷看着满屋子的人冷笑一声,“这府里的主子是王爷王妃,如今王爷不在,王妃的话自然是最重要的。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死奴才,谁要是自己觉得这个管事的位置做不好的,力不从心的,我这里也不强求,有的是人想要出头呢。”
这是一言不合就要把人换了?
所有人都被唬了一跳,没想到这次居然这样的大阵仗,面容上都带了几分惴惴之色。
尤嬷嬷虎着脸扫了众人一眼,又接着说道:“诸位别怪我没提前把话说明白,谁要是差事上出了问题,这后果可担待不起,别以为王妃好性子你们就能散漫不遵命。我这话先撂下了,谁当差的管着的那一片出了问题直接撸下去关柴房等候处置,二管事接手立刻上差,但凡是不遵从府里命令有那擅自通融让人出府者,有当差不尽心出了意外着,有半夜聚赌者,一旦发现立刻拿下,轻者关押,重者立刻发卖出府,你们想想一家里老老少少都跟你这被卖了出去,这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众人的脸色这会儿全都变了,谁都没想到怎么好端端的就忽然间这样严起来。
有人心里不乐意的就大着大着胆子问道:“这好端端的忽然就这样严起来,,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尤嬷嬷看着那问话的人正是管后门的一个管事,寻常府里的小丫头小太监要先跟家里人见见面,都会去她那里打点一二,后门上就会通融几分。这时要闭府了,她可不就少了些收入。
“不过是府里的一个奴才,难道主子要做什么还要跟奴才交代清楚?我看是王妃寻常性子太好,倒是养大了有些人的心了。”这人既然敢问出这话来,可见是个不安分的,这种时候尤嬷嬷是一丁点的都不能冒险,当下黑了脸,立刻就把这婆子的差事撸了,让二管事顶上来。那婆子不服就要闹起来,尤嬷嬷是个狠得,立刻让人捆了手脚掩了嘴拖下去关柴房。
这样说关就关,说撤就撤,雷厉风行,总算是压住了场子,一众人谁都不敢在说什么。
把差事重新分配一边。尤嬷嬷又把各处的人事安排,值夜排班重新,最后又道:“不管是谁当差,都不许一个人胡乱走动,身边必须还有另一个共行,单人擅自行动者,谁发现一个报上来,立刻重赏。”
这样一来,周遭就有了无数双眼睛盯着,任是谁也不敢大意了。
等这边尤嬷嬷理出个头绪来,府里头各处管事重新安排下去已经是后半夜了。前头丘茂实也是一脸汗的跑来了,对着尤嬷嬷立刻说道:“前头苗管事不在,可是蒋青在,只是这段日子没怎么露面,好像有事情在忙。现在听到了消息立刻就赶回来了,让奴才回禀王妃,前头有他看管着,一定无事。”
“谢天谢地,我还以为蒋侍卫跟着王爷走了。”前头的人事安排后头是一概不能管得,所以当时王爷走的时候,前头留下什么人,带走什么人,这府里头谁也不晓得,只知道苗荣广在。可苗荣广走了之后,前头有苗荣广的徒弟周全,府里无大事儿倒也没事儿。现在出了这事儿,苗荣广的徒弟可就不管用了。就算是苗荣广在都不能调动王府的侍卫,何况是土地,现在听着蒋青在前头,尤嬷嬷这颗心啊算是安稳下来。
靖亲王送子求学不慎跌落山崖的消息很快的就在京都传起来,靖亲王府一上午不知道收到了多少的帖子。徽瑜没时间一一看去,只捡着要紧的打开来看看。上门来拜访的各家夫人,还有皇家妯娌们,娘家亲戚,徽瑜是一概没见,对外宣称要继续养胎。若是被人问急了,门房上的侍卫就不耐烦的问道:“我们王爷吉人天相自然不会有事儿的,不过是传言跌下山,又无人亲眼看到,一日不见尸首,我们王爷就好好地活着。”
靖亲王府的人如此强势的回答,让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