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已经醒了。
房间一打开,热气一进入,断情就醒过来了,不想责怪把门打开的人,反正他也该醒了,只是,还好困呵~打了个哈欠,半眯着黑眸,将脸在由雪蛛丝织成的枕套上蹭了蹭,冰凉冰凉的好舒服。
“醒了?”赢倾邺拣起某人乱仍的外套,放在床上。
“恩。”声音好有些睡意,但还是努力地从床上直起身。“唔!”伸了个大懒腰,本就半敞的襟口敞得更开,大半个胸膛都露出来了,雪白的胸膛上粉红的两颗粒半隐半现,更显yin糜。
看着没有自觉的某人,赢倾邺再次无语,只有上前一步,像个老妈子一样,整好又快要睡着的某人的衣服。
“穿这套吧。”赢倾邺打开带进来的包裹,里头是一套白色不普通袍子,当然所谓的普通只是相对他们来说的,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冰蚕丝织的衣服还是珍贵无比的。
“哦。“断情哦了一声,就拿起衣服开始更衣,他倒是没问为什么。
看着有些手忙脚乱的断情,某个其实也不怎么会穿衣服的某皇帝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帮忙的冲动,帮断情理了理领子,顺了顺快打结的腰带,衣服总算在两人半生不熟地合作下穿好了。
再将还在摆弄袖子的断情拉到离床不远处的梳妆镜前。断情就直接坐在那边等赢倾邺帮他梳头发,有人效劳不是应该乐意之至吗?
到现在赢倾邺才慢慢解释道:“今天我们出宫一趟。”
“出宫?为什么?”断情疑惑地大力回头。结果,赢倾邺正好拉着他的一撮头发理顺,他一转头,就给扯到了。“哦!”断情痛得惊呼,扯到头皮了,伸出手想揉。
赢倾邺无语地看着这个小笨蛋,他不知道在梳头的时候不可以乱动吗?看!报应到了。拍掉那只爪子,赢倾邺放下右手的梳子,轻轻地把手覆在痛处,手指穿过青丝,到头皮处轻揉,尽量减轻他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