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水灾又有何惧?”
嬴倾邺愣住了,这是真的给傻了。为什么从没有人这样想过,每个国家都有供奉,可是那些供奉更多的只是高高在上,一心修炼,最多在国家危难关头与其他修真者斗一斗,更多的时候只是作为威慑的工具而存在,从没有人想过修真者还可以为国家开山辟海,做贡献。只是因为,修真者的物以稀为贵,每个国家只要有修真者投靠都是把他们当祖宗似的贡起来,就没想过指使他们。就算供奉作用最低的霁秦也从没出现过这种想法,归根到底还是修真者太太少了。可是断情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在他的观念里修真者是市场上的大白菜,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计策是有了,但怎么执行还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怎么确定修真者会为国家出力呢?他们可没什么国家的归属感。”嬴倾邺又问道。
修真者确实是没有什么国家的归属感,对于他们来说修为境界才是最重要的,国家对他们来说太小了,普通人一年都不一定能穿越整个大国,但对于修真者来说一天时间就可以环绕它一周了。
断情微笑,“修真者确实不重权也不在意钱,但是他们重名啊。”
“名?什么意思,怎么弄?”嬴倾邺追问道。
“这就是你的事了。”断情摇摇头,不再说话。歪着头看向窗外,唇角勾起莫名的浅笑。
断情不说话,嬴倾邺怎么撬也没有用,不过,他已经给出方向,他要是再没计策,他这个皇帝就不用做了。
明天,那个政令发下去肯定引得无数争论,想到这,他的额头似乎又抽痛了。罢了,谁叫他是皇帝呢?不过看着断情的悠闲,他突然萌生了一种类似退休的想法,看来培养嬴珩、嬴睿的脚步要加快了。
第二十七章政令
第二天,果然皇城四处都贴了皇榜,征召霁秦境内的修真者为这次突发的水灾出力,而且这次是自发性的,根本没有多少酬劳,只是说会给予一些适当的补偿,还有就是进行全国通报,并且会让灾区的百姓为这些修真者立长生碑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所有人都以为霁秦疯了,这样的征召会有人去应征才有鬼。就再接待的官员也在心里腹诽的时候,竟陆陆续续地有许多修真者前来报名,有的甚至是以门派的名义。其他人才知道,原来,霁秦还是有那么多的修真者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的政令还是成功了。
就在所有人暗赞霁秦皇帝的英明才智的时候,嬴倾邺自己却是暗地里舒了口气。对于自己这次的举动他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不过还好,结果比自己想象的还成功。
这次共征召了近300名的修真者,不过太半都是练气期一、二层。毕竟对于那些修为高深的人来说,名声还是比不上修为的,而且还是有些明智的修真者坚信无利不早起,而追名逐利者一般都是对追求长生死心的了。所以,这300百人倒是有大半是长髭飘飘,仙风道骨,很是符合老百姓心中的修道者形象。不过外行看热闹内行开门道,一般的有点常识的修真者到清楚,只有修为不精神的才会显老,修为高深的修真者那个不是驻颜有术的,有的看上去就只有少年模样,就已经快度劫了。所以看修为不能凭外表这是修真界万年不变的真理。
由于筑基期修士太少,只有27个,而又只有筑基期的才能飞行,练气期只能用遁术,虽说日行千里是没问题,但是比起筑基期还只能是累赘。
所以,嬴倾邺决定让嬴珩、嬴睿带着筑基期的修士先走。不过在这之前,他还要做一件事。
朱红色的门在岁月的流逝下已经渐渐变淡,上头是生漆在日日的风吹雨打下有的已经开始掉了。可是不管这宫殿怎么破落,只要它的主人还在,它将永远都不会缺少生气。
嬴倾邺站在松竹殿前,愣愣地看着地方,在断情说想还住在这的时候,他就提议说给它好好的整修下,只不过被拒绝了。他虽然没说原因,但他不用想也知道,只是因为不必要罢了。有时候,他忍不住想,明明两个人都不肯对对方打开心房,又怎么会有感情,可是叫他先敞开胸,他又很不甘愿,有种吃亏的感觉,明明他并不是那么个爱计较的人。
不低头的结果就是两人就这么胶着着,而这次来是想让他帮个忙。所有人都不知道,都水长在御书房到底说了什么,只有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简单能解决得了的了。事有反常必有妖,这次的雨下得本就蹊跷,而且都水长还暗地里同他说,在雷暴雨最猛的地方常常有莫名的吼叫,只不过夹在雷声中被很多人忽略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