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罪!”
江月又惊又急,脱口辩驳,“我怎么可能嫁给他?他背着我做事情,你怎么能全怪到我身上……我……我不过是骗了你一次,你怎么能从此再不信我?”
“你骗我什么了?”
“不就是那个名字嘛!”江月带了三分委屈,七分心虚地嘟囔了一声,祁璟这才反应过来。
其实,他原不曾多想什么,女孩子家,兴许有个乳名也未可知,方守成既是自江月出生便跟董孝儒身边学习,知道这个,也并不奇怪。若非江月此时提起,祁璟怕都要将这个误会忘却了。
可江月兀自以为祁璟为此有了芥蒂,不等祁璟开口安抚,已是抢先把提前编好借口一股脑说了出来,“我十五岁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有个老和尚跟父亲说我命中缺水,需得改个名字才好,自那以后,我便改唤江月了。方大哥离京早,不知其中内详,所以才习惯唤我婉婉。”
祁璟听了缘故,便益发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怪罪地方。“我没有不信你,也不觉得方守成叫你婉婉有什么不妥……我只是……”
他话音骤然停下,原本温柔平和脸,忽然有几分僵硬,像是竭力压抑什么似。
江月不明其故,忙是追问:“只是怎样?”
祁璟倏地站起来,摇了摇头,“没什么,既然你不要嫁给方守成,那是好不过,咱们回夏州城吧。”
“回夏州?你不是不管我了?”
“我怎么会不管你?”祁璟下意识接上江月话,却全然没注意自己不小心暴露了情绪。江月眼神倏地一亮,忙从地上站起,“你后悔了?不想把我一个人扔这里了?”
她脚步不稳,眼看着便要摔倒,祁璟眼疾手揽住了她纤腰。
情至浓处,一举一动,眼神表情,哪一样不是藏满了关切?
两人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