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了!”
她摇晃苟安的胳膊。
“你看看今晚这场子,江城所有的二世祖都在了。”苟安懒洋洋地拍拍抓着自己胳膊的爪子,“你觉得我有那能耐吗?”
“有吧?”唐辛酒犹豫地说,“安安以前不是跟着什么人学过一段时间吗?”
“……”
苟安目光飘来飘去,又经不起周雨彤一口一个“我都因为你被告状了”“我爸爸骂我”“我还在失恋”的软磨硬泡——
慢吞吞地扶着座椅扶手站起来,一回头,就看见隔壁卡座,陆晚说了些什么,贺然原本没多大反应,坐着没动。
结果鬼使神差一转头,对视上苟安,他愣了愣,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只作为奖品的毛绒玩具……
几秒后像是一瞬间搞懂了什么情况,远远地冲苟安笑了笑。
在苟安心生不好的预感时,果不其然看见这位江城二世祖之王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招来服务生,去取他的桌球杆。
苟安的桌球就是贺然教的。
那会儿他们还没闹得山崩地裂,偶尔一起出去玩,他心情好了就教她两下,没想到苟安天赋异禀,很快出师,贺然毫无成就感又觉得无聊,再也没有主动教过她。
奈何这家伙天生对球类的一切运动手感极好,桌球技术始终比苟安强那么一点。
当然也只是一点点。
……
苟安在心里骂了一万遍贺然是个贱人,里面包厢的门也被拉开了,现场蠢蠢欲动的人都愣了愣——
就看见江家老三江已、挂在他胳膊肘上的萧淼,还有面无表情的陈近理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