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可是真的一点笑脸都没有!”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已经盯着不远处的某个背影,苟安面无表情地把一个蝴蝶酥塞进纸袋子,扔给了唐辛酒。
唐辛酒翻了翻白眼,把十几个蝴蝶酥拎起来,整齐的放到甜品台所在的队列里,一边干活一边说:“有些人,活没干几下,凑过来更像是来犯贱。”
陆晚的舍友气得想要冲过来——
好在这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一低头看见自家好友漂亮笑脸,很好脾气的笑着说:“没关系啦!不要理她!”
蹲在旁边帮忙装了几个袋子,陆晚抬起手挡了挡太阳,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过头看向一直立在苟大小姐身后不远处,面无表情的保镖先生。
她犹豫了下,站起来跑到夜朗面前,问他:“阿朗,昨天我发短信提醒你的遮阳帽,你带来了吗?”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早在她第一时间跑向夜朗时就竖起耳朵的苟安自然听见了——
她当然知道夜朗突然跟她提起遮阳帽是因为陆晚问他要,但还是蹙了下眉。
跟嫉妒无关。
她听见陆晚那种软软的声音和任何人说话都觉得很暴躁。
夜朗动了动,还记得工作时间还是不要和别人说话这件事。
但是陆晚仰着脑袋似乎在等他回答,犹豫了下,他还是没能拒绝她的等待,点点头:“带了。一会拿给你。”
“太好啦,别一会了,你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拿吧,正好太阳那么大,我要晒死啦?”
哦。
活泼的声音并未带给保镖先生任何的触动,他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脚边一个不起眼的红色纸袋,里面塞了一顶草帽。
陆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见了自己的遮阳帽,双眼一亮正想弯腰去拿——
就看着不远处坐小板凳上“辛勤工作”的苟大小姐直起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望着保镖先生。
夜朗熟悉她这个眼神,下意识背紧了紧。
果不其然,下一秒,在陆晚的手即将碰到草帽的事,苟安懒洋洋地说:“好巧,我也觉得好晒,夜朗,你把遮阳帽拿给我用一下。”
保镖先生无言的沉默中,陆晚僵硬住了伸向自己的帽子的手。
夜朗弯腰把帽子从纸袋里拿出来,扣到苟安头上的时候,陆晚咬了咬唇,觉得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谬——
这明明是她的帽子。